谢谢!陆晚晚接过,转身出了门。
肖然关了灯,关上门,眸底闪过了什么,转过头问阳煜谨,阳先生,我听老师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没事。阳煜谨冷冷地回答道,然后搂过陆晚晚进了电梯回到二楼的房间。
陆晚晚心不在焉的,阳煜谨问她,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肖护士放药的抽屉里有盒禁药。陆晚晚回过神来跟他说道。
禁药?阳煜谨蹙眉,什么禁药?
陆晚晚也不太确定,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一般医院是不会销售禁药的,除非是黑市,除了那里才不会有监管。
阳煜谨吃的那些药都是卓然开给肖然,肖然再按时按量给他配好,一般来讲他这个患者不会过问医生给他开什么药,但听陆晚晚这么说,他心里又多了一层防线。
回到房间,陆晚晚给阳煜谨擦药。
她手劲挺大的,弄得他疼得很,他看着她,看你小小一只,没想到力气还蛮大的。
怎么了?弄疼你了?陆晚晚抬眸看他。
嗯,很疼!他委屈地回答道。
疼也要忍着,不用点力,药油没法渗进去,你就忍着点。陆晚晚根本没想要温柔,反而使更大的劲了。
不过跟三年前车祸时的痛苦,这点痛算轻了,所以阳煜谨也就说什么。
擦完之后,陆晚晚一边收起药油一边说道:按你这伤势来看,一天得擦个三四次才能好。
那你明天拿到公司帮我擦。有她这个曾经当过护士的老婆在身边,阳煜谨安心许多了。
陆晚晚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请假休息一两天么?
我要是休息,你也得陪着我一起休息,阳煜谨一边放下袖子一边说道,你愿意吗?
我刚进公司不到三天,你就让我休息,同事们怎么想我?本来她这个阳太太的身份就足以引起争议了,如果再三天两头请假休息,不但破了公司的规矩还引起同事们的不满,以后再想立足更加难。
那你就得帮我擦药。总之她必须跟着他。
陆晚晚。
睡觉吧!他摸了下她的小脸蛋,起身进卧房。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这是嫁了个老公呢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粘人的小妖精啊?
无论如何,还是要看在他是她丈夫,看在他曾经帮她忙的份上遵从他的意思。
为了以防万一,她将药油放到皮包里,然后进卧房。
大概是累了,两人睡前也没怎么互动,只是简单地对对方说了声晚安,然后就关灯睡了。
陆晚晚安静地看着漆黑的上空,听着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微微侧过脸看着他,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敢大胆地盯着他看。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夜晚可以持续多久?
她不敢想,闭上了双眼睡了。
第二天,阳氏,董事长的办公室里。
老洪,你为什么冻结我所有的银行卡?
昨天本来打算到银行拿出一百万给阳义转交给陈运明的,可没想到卡居然被阳洪给冻结了,她回来的时候阳洪正好出门,电话也不接,她只好到公司找他。
你知道为什么的?阳洪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在关键的时候狠狠地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昨天晚上你到老三的房间聊什么聊得那么久?阳洪起身走到酒橱前,从上面取下一支之前开封过的轩尼诗,往两只酒杯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