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媚娘的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的问:"什么,丞相大人,你是丞相慕容唯情?"孙媚娘的脸色马上变以了,眼眸中一片暗暗涌起一阵恨意,让人以她跟慕容唯情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夜映月冷眼瞧着一切,孙媚娘的变化,丝丝收入眼底内,似乎不是杀人劫财那么简单哦。
慕容唯情不一带一丝感情的道:"不错,正是本相,你还有什么话,到云城府衙再说吧。"说完抱着夜映月离开,蓝哲则留下来给雪漫天、忆霖二人喂解药。
雪漫天服过解药后,不一会便慢慢的醒过来,看到被封住穴位的孙媚娘,一只手摆在桌面上还着流血,眉头轻轻一皱道:"老板娘,你这是怎么回事,玉手伤得不轻啊,再不上药,这只手就废了。"然后伸手到她的衣襟中,轻轻一拿:"我雪漫天的银票,也不是那么赚的。"
雪漫天,漫天公子,天哪,孙媚娘的脸色完全白了,今日到场怎么全是大人物,眼眸中更加黑暗,见雪漫天要离开连忙道:"等等,媚娘还有话要对丞相大人说,请公子传一句话。"
宽敞豪华的马车内,孙媚娘捂着受伤的手坐正中间,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两人,此时才看清,她第一眼看到的白色锦衣华服,只不过是普通百姓人家穿的棉布。
雪白的颜色穿他们二人身上,竟比那有价无高的名贵衣料更尊贵无比,因为穿他们的尊贵非凡。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句话的真理在他们二人面前,变成了谬论,是他们让普通的棉布变得高贵无比。
二人根本不用任何华贵的饰物,随意的往那儿一坐,不用表情,不用言语,不用动作,那份气势便是王中之王。
这让孙媚娘在很多年后,回想到这一刻,仍为她这一刻的选择感到自豪、明智
雪漫天端着一杯香茶坐在旁边,虽不知道是什么茶,但那香阵阵,绝对是茶中的极品。孙媚娘暗自嘲笑,他雪漫天喝的茶怎会差,他可是水月皇朝的首富。
此时他唇边似笑非笑,打量一眼四周的人,门口外面蓝哲和忆霖一直守着,马车前后左右全是金牌的黑衣护卫,这些全是暗阁中高手中的高手,只要他们出手,从来没有落败的可能。
慕容唯情轻轻拍着准备入睡的夜映月,午膳后睡一个时辰,是夜映月雷打不动的习惯,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也照睡不误。
半晌后慕容唯情道:"你是说,有人提前把我们的消息卖给你,让你们来抢劫顺便杀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幽黑如墨深邃的眼眸中不见半点的波澜,但却能看得人心发寒,孙媚娘此时连大气也不敢出,俯首低声道:"是,前些日子有人买消息给我们,但是他们刻意隐瞒了你们的身份,让媚娘以为只是一般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