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凝跟萧白胭两人本就不会忤逆李乘风,莫说是高度白酒,就算是毒药,两姐妹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这两个丫头的酒量比玛赫塔布略好,可架不住在这之前,两人就灌了不少起泡酒。那酒度数对现代人来说不算高,可对古人来说,却足够醉人了。
苏语凝只是喝了二两白酒,便吐的满身都是,人事不省。萧白胭稍微好些,她喝了三两多,身形摇摇晃晃,勉强还能站立。剩下的酒被被李乘风豪迈的一饮而尽,新晋国公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萧白胭跟林诗琪两人合力把李乘风搬到床上,这时李乘风突然呕吐起来。两个女孩只能把他的外衣脱掉。
她们又不忍心看着苏语凝醉在地上,便把她也搀扶到了床上。反正那床足够大,并排躺上三四个人都不会挤。
可这么一活动,萧白胭自己酒劲上涌,一头栽倒在李乘风身上。
面对一屋子醉鬼,林诗琪欲哭无泪。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三人位置摆正,林诗琪红着脸为她们脱去身上脏衣,又找来一床被子盖在三人身上,忙完这一切,身娇体弱的林诗琪趴在床脚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人睡着睡着就滚到了一起,就连林诗琪自己,也爬在了床尾,压着李乘风的小腿睡得很香。
李乘风听罢,有些尴尬的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他把苏、萧两个丫头唤了回来,诚恳的道歉。
两位姑娘受宠若惊,眼中柔情蜜意,连声说受不起。林诗琪看向李乘风的眼神,也恢复了崇拜之色。如此好脾气的国公,这天下间又能去哪里寻找第二个呢?
三位姑娘服侍着李乘风穿好衣服后,离开了太平楼。
此时此刻,内卫大狱之中,阴风阵阵,潮气逼人,看守的狱卒们裹紧身上的衣服,以抵御刺骨的寒冷。
牢房之中,时不时传来一声渗人的喊叫,让这大牢之中的气氛变得更加可怖。
哗啦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泼了武延基一身。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进入大狱之后,从小娇生惯养的武延基,哪里受过这等待遇?他被狱卒打的浑身皮开肉绽,锦衣华服都变成了破烂一般挂在身上。被李乘风砸断的胳膊,此刻被狱卒吊起,但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痛楚。
武延基脸上,几道鞭痕略显狰狞,他早就没了往日的骄横之色,满脸颓然。
狱卒阴恻恻的说到:魏王,高阳郡王已经招了,您也就招了吧。谋刺陛下,这可是死罪一条,你承认了,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武延基闻言,一股暖流从两腿之间流下。若是坐实了谋逆之名,那他可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他心中恨恨不平:武老二,你特娘就是一头猪!谋逆这种事情,你居然也能认!真是害死老子了等下,这些狱卒仍然称呼我为魏王?好险,他们这是在诈我!
想通这里面的关节之后,武延基任由狱卒拷打,也不再说一句话。
大阁领!
内卫推开一扇隐蔽的木门,对端坐其中的凤凰行礼。
他们可认罪了?凤凰摆弄着从太平楼带回来的汽灯,心不在焉的问。
内卫摇了摇头。
也算不出所料,这等罪行若是认了,那便是抄家族的罪过。罢了,就让下面的人收手吧。得罪了贤国公,这两人已经不会入陛下之眼了。明日埋了那些闲汉,然后把这两人送出去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