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与李裹儿正腻在一起,冷不防薛崇简把脸凑了过来,把二人吓了一跳。
风哥儿,给我也整一个!
李乘风飞起一脚,把薛崇简踹了出去:薛二郎,你是不是疯了?!
薛崇简揉了揉屁股,一脸不解的问:风哥儿,你做法不是要嘴对嘴的吗?
跟漂亮小姐姐做法是这样,跟你这种老爷们不能这样!求神符是吗?来来来,我给你画。
李裹儿一听这话,明知李乘风是在搞怪,心里面也是甜滋滋的。
李乘风对这坏了自己好事的薛崇简,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他拿出一张纸,用签字笔在上面草草画了一只皮卡丘,随手丢了过去。
风哥儿,这便成了?
薛崇简看着纸上的鬼画符,那样子好像一条粗尾巴耗子,便觉得这神符也太草率了一点。
你别看它潦草,但它就是能让厉鬼惧怕。你要是觉得不好看,可以请个画师画一张,看看他画的东西,到底能不能抵挡那厉鬼。
薛崇简这老实人一脸为难:风哥儿,我自然是信你的,就是家母可能会觉得这太儿戏
我这儿就是这样,薛二郎,要是那鬼再去你家,你可以让你母亲来把我这一文堂拆了。
风哥儿言重了,言重了。
见李乘风如此笃定,薛崇简便放下了心。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呼唤:风哥儿可在这里?
接着是李持盈带着几分惊喜的回答:在楼上呢,三哥,你要跟乘风哥哥出门去吗?若是的话,就快些上去吧!
李隆基有些纳闷的看着自家妹子,换做往日,自己来寻李乘风的时候,这小丫头总是不会给他好脸色,怎么今日里反倒主动把李乘风往外赶了呢?
带着一肚子疑惑,李隆基上了楼,当看到李裹儿的时候,他立刻知道自家妹子打的什么算盘了。合着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啊?
三郎,你来了?
看到李隆基脸上愁云不展,李乘风主动开口发问。
是啊,遇到了点麻烦事。裹儿妹妹,我能不能跟风哥儿单独聊聊?放心,一会儿我就把他还给你。
李裹儿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李乘风的卧室。
薛崇简见李隆基盯着自己看,便把那神符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非常识趣的下了楼。
李隆基见左右无人,这才对李乘风开口道:风哥儿,咱们没钱了
李乘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就对钱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他诧异的问:没钱了?这怎么可能?
哎呀,你听我给你慢慢说来。张家铁厂临时雇用的那些人,每天都要结算钱粮
那都是些辛苦的打工人,再者说他们的工钱,定的也不高吧?
若是平日里,张家铁厂自然负担的起。可现在铁厂是只出不进,料钱,工钱,这些加起来,一个月总要三四千贯,所以
李乘风听后非常不以为然:区区三四千贯啊,你先贴补一点呗,反正咱们那太平楼就要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