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先微微一愣,彧北渊便低声道:不过来,我可要走了。
宁清谣当下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立即小跑过去,多谢王爷!臣女扶您上马车!
因着他的腿伤,上下马车自然是极不方便的,可宁清谣却没有半点儿的不耐烦,反而极为细她身上萦着淡淡的清香,似是让彧北渊更为真切得感受到自己身体内血液的流动,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
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彧北渊的目光全然都在宁清谣的身上,深藏着爱意与温柔,像是呼啸而来的山风,游过青葱染染的山弄,终是藏于隐隐约约的朦胧。
一瞥,唯有惊鸿。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为她谋得一世平安,便不该在这个时候,藏不住自己的心。
他太过清楚地知晓,藏不住的后果将是如何ashash
是覆灭。
他不想再赌一次。
思归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位宁小姐,竟然能将爷哄得服服帖帖。
等着他们二人进了马车以后,思归也立即敛起了自己的惊骇心情,便驾着马车,开始了车马颠簸。
马车行得颇慢,轻微摇晃,竟是勾起了宁清谣的困意。
加以今日游玩有些疲惫,宁清谣本就有些晕晕欲睡,经不住,就打起了瞌睡来。
宁清谣打了两个哈欠,脑袋微微歪去了一边。她的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着,仿佛是被浪轻轻卷起,又缓缓拂下。
困意更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