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兰心脏一紧，她嘴角有干涩的笑容蔓延开：你气也出过了，这等不忠的丫环不必留着，发卖了出去就是。

宁清谣听后则是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发卖出去？太便宜她了。

可谁也不知此时宁清谣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你想要做什么？云梦兰如今只觉得宁清谣变了，比起以往来，像是有些掌控不住了！

你说，做成人彘如何？宁清谣云淡风轻的开口。

但偏偏是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是让云梦兰浑身一颤，所谓人彘，则是剁去双手，剁去双腿；再挖掉那人的眼睛，以铜入耳使其失聪；更以喑药入喉，割舌，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茅厕中。

若是在过程中死了便也罢了，最痛苦的是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如此残忍，便是人彘。

云梦兰大抵也是没想到慧聪宁清谣的口中听到这么一个处罚，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如此残忍？

那边的丫环瑟瑟发抖，眼泪湿了头发，本该因为疼痛无法动弹的丫环却是一骨碌爬起来，小姐，奴婢错了，求小姐不要把奴婢做成人彘啊！

宁清谣看到脚边的人，一脚将她踹开，随后面向云梦兰，勾了勾唇角：人啊，总该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你说对不对？

她紧紧盯着云梦兰，眸眼里面似是有深流倾涌。这般似是能看穿人心的注视，让云梦兰心底有些发虚，觉得嗓子眼有些干，不过转念一想，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来。

死了也好！

虽说宁清谣这般做法残忍了些，但仔细想想，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你决定了的话，怎样都可以。

听到云梦兰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丫环心头的悲怆也蔓延开来，自己卖命为她做事儿，竟换来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