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长黎越说越委屈,嗓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还有,照你这意思,倘若不是娶了我,你和她还就过不去了是吗?!
司徒仁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
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他拉过南长黎的手,苦口婆心地解释道:黎儿,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对吧?
谁知南长黎完全不赏脸,耿直又羞愧地说道:不对,帝君帝后就没有过去,他们是身心唯一的。
这帝玄爔就是个变态,我以前一度怀疑他不太正常,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是正常人,不能以他为榜样。
那我也没有过去,在此之前,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司徒仁靳这下无话可说了。
南长黎一看他这副哑口无言无从辩解的模样,生气地一把甩开他的手。
然后气鼓鼓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黎儿司徒仁靳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南长黎的手腕,那一刻,俩人之间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酥麻之感。
司徒仁靳的感觉尤为强烈。
他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也顾不上气鼓鼓离开的南长黎,他的视线落在做工考究的紫砂壶和精致的茶杯上,顿时在心里头又把帝玄爔那个混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三番几次的恶作剧,这人真是幼稚得可以。
偏生还屡试不爽,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同一处地方跌倒。
司徒仁靳强迫自己压抑下体内逐渐升腾起的燥热,难受地捏了捏眉心,夫人生气了,看来这股邪火只能自己默默消化了
紧接着,司徒仁靳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了浴室里正在生气的小女人。
不对,她方才也是喝了不少的。
有救了。
靠近浴室的时候,司徒仁靳果然听到从里头传来一些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他心里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紧,正欲推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里。
想来南长黎当真是生气了,竟然又使起了小孩子性子。
他的大掌拍了拍门,黎儿乖乖,把门开开。
里头没有回应,就连那些奇怪的声响都忽然间不见了。
黎儿?
还是没有回应。
司徒仁靳以为她在里头出了什么事,顿时心急了起来,黎儿?黎儿?说话啊?快把门打开
你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把门拆了,直接进去
正当司徒仁靳打算一脚把门踹开时,门忽然被人从里头打开,南长黎神色酡红、媚眼如丝地靠在门边。
你怎么那么像大灰狼,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司徒仁靳闻言,脑海中自动自觉回放了一遍自己方才的那句话。
黎儿乖乖,把门开开
他干咳了一声。
南长黎双腿发软,整个身子在门边借力才能勉强站稳。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想爆体而亡吗?
南长黎已经为人妇,不是未经情事的少女。
她很明白,此时身体里的异样感觉代表着什么。
更加是一下子就想到了,肯定是那壶茶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