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亲?
他唇角微勾,面色无虞,心里头却紧张坏了,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下一刻,他的唇就这么压了下来,两瓣唇瓣贴合,啃舐,辗转,他似乎也在摸索,动作并不熟练,自然的吻得并不太激烈,仿若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般,慢慢的撬开她的齿关,侵略城池,水乳相融。
渐渐的,气氛升华,血气方刚的他不再满足于此,察觉到他的下一步意图,洛泱阻止了他,她轻喘着气,气息有些不稳,细看之下,面部也有些酡红,停停停,快跟我说说正事
意识到失态,他只好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好,今夜就算了,改日定会让你偿回来。
这话仿佛话中有话似的,洛泱脸又一热,轻推了帝玄爔一把,他又重新躺回了那个位置,既然现在该做的都做了,虽然你只有十年的活头了,可本姑娘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既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帝玄爔咬牙道:爱妃大可放心,本帝君要是没了,也会一并把你带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嗤。洛泱侧过身子,拿过他散在地上的一缕白发握在掌心里把玩,掌心的发质格外的柔软顺滑,她心里难受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试探的问道:你这个是病么?
帝玄爔摇了摇头。
本帝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以来,说什么的人都有,有人说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病,药石无医,也有人说本帝君是种了什么世间罕见的毒,还有说是中了巫术咒术的
帝玄爔无声的叹了口气,总之这头白头发,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洛泱听得越发的困惑了,一出生头发就白了?可我初见你的时候,这发色分明是黑的啊!
那倒也不是。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总要有一个原因吧!
等过一段时间,这发色自然就会黑回去了。
帝玄爔漫不经心的说道:最初皇祖父发现本帝君不对劲的时候,是在四岁的时候,那会正在马场练习骑射,马被人动了手脚,受惊了,本帝君从马背上摔下来,手擦破了点皮,渗出了血,结果发色一夜之间变白了。
每当这头发变白了,这瞳孔的颜色也会随之改变,变成一黄一青的异色瞳。
等等你是说,受伤?
洛泱回想起上一次他发色忽然变白的时候,似乎也是手部被什么咬了,想起那个伤口的形状,不知为何她莫名就有些心虚,我好像明白了,所以你不能受伤?你的身体不能流血,每见一次血,你的寿命都会
准确来说,是不能受一丁点外伤。
洛泱忽然觉得后面的话有些残忍,没忍心说下去,她猛的想起之前在墓穴里刮骨疗毒的时候,这男人把他的手递给了自己咬。
洛泱不由分的将帝玄爔枕在脑后的手抽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手背上那个不深不浅的齿印,她记得,那一日分明见了血的。
何必呢。洛泱心思复杂,你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既知会折寿,又何必呢。
帝玄爔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将她的手反握在掌心中,本帝君当时见你太痛,倒也没想那么多,如今想来,爱妃在本帝君这留下点儿痕迹也挺好的,这样一来,爱妃不想负责任都不行了。
洛泱嗔怪的看着他,事关寿命,兹事体大,岂能儿戏,任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本帝君只是不习惯躲在女子的身后。
你这纯粹是对女子的偏见,女子也是能成大事遮阴蔽日的,特殊情况下,躲在女人身后怎么了?再说了,我是一般的女子吗?洛泱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