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声落罢!
苏半夏已被耶律赫放在床头。
她这边还没有喘口气,便见耶律赫又拿起了她的脚,看那样子,竟像是已经打算脱她的鞋袜了!
苏半夏脸色一变,当即阻止。
耶律赫,别!我自己来就好!
耶律赫手中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眼眉头紧皱的苏半夏,面无表情道,到底是我误伤了你,理应是我来包扎。
见他是要来真的,苏半夏索性忍痛将脚收回来,抱膝坐于床头,故意别开眸光不看他,冷声道。
崴脚而已,明天估计就会好,不是什么大事,我更没有怪你,你还是去忙自己的吧。
这样的话语,实在是太过疏离。
耶律赫听在耳中,只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连手中捏着纱布和药瓶的力道,也不住加大。
待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沉声问。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还带着一种,本不属于他这样的草原男子,所该有的忧伤和孤寂。
苏半夏心中微动,侧头看了眼他,很快又将眸光收回,抿了抿唇道。
耶律赫,我不讨厌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