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和马车自然是没有的,他硬生生的挺着,走了五里的路,身上的伤被磨出一层又一层的血。
唇色惨白,随时可能倒下。
嗬苏御低喘一声,咬牙看向前方。
只要他不死,他就一定能走得回去。
那个蠢女人,休想守寡!
紫阳宫。
顾清寒带着顾家三姐弟吃了早膳,就见沈冰澈过来了。
她问道:怎么了?陛下不在这里。
沈冰澈点头:嗯,小皇叔离开之前交代我,将这两个人的姓名八字交给小皇婶。
他说着,不动声色的看了顾听笙一眼。
顾听笙本来就精神恍惚,见顾清寒和太子有话说,就在顾安安的搀扶下起来回房去了。
顾清寒看她进屋关了门,才压低声音说道:是不是抓走听笙和安安的人?
沈冰澈点头,拿出一张纸。
上面写有抓走顾听笙和顾安安的那个车夫和中年妇女的姓名、八字。
那两人离开之后就死了。沈冰澈解释道:被二皇子府的人杀的。
顾清寒自然知道。
她接过纸张问道:二皇子府还没封么?
沈冰澈:昨夜已经彻底封了。
他所说的封,是彻底的将夜柔的亲信、手下,全都斩杀。
包括那些还和沈之然有所关联的人,不管是朝中臣子,还是城门守备,全都是杀了或打进大牢。
从此二皇子府,就再也翻不起一丝风浪。
顾清寒问道:沈之然呢?
沈冰澈默然回到:送去皇陵了。
顾清寒一时无言。
说起来沈之然也才十岁多一些,比沈冰澈小几个月。
同是兄弟,却是异轨殊途。
顾清寒正要让沈冰澈回去,却见他手里还捏着一张纸。
便问:是不是还有事情?
沈冰澈脸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昨日小皇叔给我指了新的宫殿,让我自己取名。
顾清寒笑了笑:哦?那你取了什么名?
沈冰澈将手里那张纸递给顾清寒:小皇婶可否给个意见?
顾清寒打开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
安闲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