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整个人被一个拥进一个滚烫的怀抱,才回了神。
男人再也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滚烫的吻落在女人娇嫩的唇间,如影随形。
木锦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喘口气,下一瞬就又被男人急切的吻吞没,胸腔内空气愈发稀薄,憋闷的发疼,脑袋昏昏沉沉,木锦睁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急切的男人,不得不狠下心咬了他的舌。
去床上。木锦急促喘着气说道。
嘴间的刺痛让男人停下动作,看着怀里娇喘的女人,心里的那股火热好像愈发汹涌,一瞬都等不得了。
木锦看着男人赤红的眼变得愈发幽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又凑上去,用力咬住了男人紧实的下颚线,鲜血瞬间溢出,待松开牙齿时,伤口处早已皮肉外翻,可见女人是卯足了力气。
她这下可不敢再有所保留,眼前男人被药物刺激的神志不清,她可不想在房间门口就被吃干抹净,怎么也得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地方,不然别男人的药性没解完,她就先挂了。
去床上!木锦再次要求道。
男人赤红的眼浮现一丝神志,整个人还有些呆呆的,却听话的抱着怀里的温软来到床边,两人双双跌进床里,男人精壮的身体压的木锦一动不能动,随即沉沦在男人排山倒海的热情里。
屋外,春光正好,屋内,绯色弥漫,大床上男女交缠的身影让人看了热血贲张。
木锦紧张的闭着眼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预期的疼痛,倒是男人动作急切却掩饰不了青涩,只在女人身上亲亲吻吻,难过不已的趴在女人脖颈处呜咽出声。
木锦先是一只睁开眼,待看到男人满头大汗在自己肩上难受的直哼哼,两只眼便都睁了开,渐渐变成两轮弯月牙。
还真是傻得可以,刚还觉的男人看她的目光炙热的让她惧怕,现在看来他也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不过木锦很快就含泪的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男人是真的如野兽般,只顾攻城略地,冲锋陷阵,丝毫不管她青涩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他。
木锦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醒来,时间好似都没有了意义,不变的是,每次醒来身上的男人依旧横冲直撞个不停。
木锦不由得想,那个给平安下药之人,到底是要害平安还是想要通过他来谋害某个女人,她觉得她真的要死了。
意识混沌间,木锦看到床上角落里露出的一角纸包,那是她在镇门口送出去的一瓶滋补药丸,还是自己舍不得二十粒都送了人,这才留下来五粒。
现在看到它们,那可真是如看到救命稻草般,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无比明智的决定,不然她今天非要挂在这里不可。
木锦几番努力,终于伸手够到那纸包,颤巍巍的打开,含在嘴里一颗,末了,看着那还在自己身上作恶的男人,还是气鼓鼓的拿出一颗,看准机会塞到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