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驾马的高超骑术,偷摸进院子好像轻车熟路般,还有保护她时轻松就把家丁揍倒在地,再然后就是救她在狼犬口下的一幕。
按照当时的距离,和狼犬袭击她的速度,正常人该是怎么都来不及的,可是那人就是在那几乎瞬间的时间里救下了她,都怪她当时闭眼,不然还能知道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也不是没想过,人在危机时候的巨大潜力,可是能跟几乎相当于一群野狼的狼犬包围下厮杀出一条血路,真的就是简单的力大无穷激发潜能吗?
想到男人身上布满的伤痕,木锦沉默着,她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怀疑,爹爹会告诉她吗?可不说闷在心里总归是一根刺。
之前她总以为平安是天生痴傻,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晚饭过后,一家中如常的洗漱准备休息,夜里木锦被困在男人怀里翻来覆去一整夜,心里总算有了决断。
翌日,木锦早早起床,平安几乎是在木锦起身的那刻便睁开了眼,在木锦安抚下又接着睡去。
木锦出了屋子,果然看到了霍文昌,白日里不方便说话,现在清早都还没起,有什么话现在问再合适不过了。
爹,我有点事想问问您,关于平安的。
霍文昌正收拾着弓箭,几乎每日霍文昌都会进山打猎,以前吃不完的野味会被卖去镇上,现在都是孟凡德每日派人来取。听到木锦说关于平安,霍文昌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平安有什么事?
爹,平安不是天生痴傻对不对?
霍文昌眸光一闪,木锦紧接着问,平安的头应是受过撞击或者其他伤势才会变成现在模样的是不是?
霍文昌深深看了木锦一眼,没有隐瞒,当日他们主仆狼狈的模样,不少村民都是看见的,瞒也没用。
是,两年前,平安跌落山崖,撞到了头,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了。
霍文昌没有细说,可也不算是骗人。
可木锦自从见识过平安的身手,又怎么会相信,一个身手敏捷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跌落山崖,或者不该称为身手敏捷,该是叫武功高强更为合适。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这里不是她身处的那个科技时代,而是不知名的古代,有传说中飞檐走壁的功夫也不一定,她没见过不能说明不存在。
木锦面无表情,只一双漆黑的大眼透着摄人心魄的光,竟是能让霍文昌都感受到一丝压迫。
爹,你和平安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