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傅老爷子准备安排人告知结果的时候,冯雪华突然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另一边,傅凌尘沉着脸往停车场走去,手里拿着电话问叶苏,怎么样,车在哪里?
在郊区的一家废弃修车厂,车牌号是套牌,车也是翻新车,在里面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很显然,换车的时候盛小姐已经醒了。叶苏看了看面前的面包车,蹙着眉又道:现场有一台新的车痕,我已经让痕迹专家在勘察,很快会有回应
很快,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人惊呼道:确定了,是一辆最新型的吉普车
傅凌尘打开车门正要上车,听到这句话猛地顿住脚步,眸色不自觉的深沉下来,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迅速找张厅长,让人将附近有摄像头的地方都给我调出来,挨个找,一定要将人给我找到!
叶苏很快回道:是!
傅凌尘戾气十足的挂上电话,径直坐上车,驱车去了警视厅。
k省某郊区,顾昱看着面前杂草重生的分叉路口,不禁有些心急如焚,刚才他一个恍神看了那路边的站台一晚,那车就驶进这条石子小路不见了踪迹。
这里人迹罕至,只有孤零零的一颗枯树屹立在分叉路口的右边,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枯萎的芦苇,足足有一米高。
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将车停下,人也下了车。他走到那路口,弯腰去查看两条路的车轮胎痕迹,幸好那车刚过,这里也没什么人来,车轮胎的痕迹很新,他一眼就看到那车是朝右边而去。
顾昱立马转身上车,驱车往右边那条路而去。
海边,破旧的小渔屋里。
整个房间就一把红色单人沙发被放在正中间,一个穿着墨色军大衣的男人翘着腿,身子斜趟在上面,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闭目养神。
身后,分别站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短羽绒服的男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呆站着。
正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矮个子男人,他穿着一身长羽绒度,围巾跟头发被吹的乱糟糟,一边对着冻僵的手哈气,一边恭敬的说道:兴哥,我已经让小么子将沿路的摄像头黑了,你就放心吧,没人找得到咱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睁开眼,慢悠悠的问道:打个电话问问,是继续守着还是将人给卖了?
那小个子男人闻言恭敬的应下了,转身打电话,很快,就将手机双手递给那男人。
就在这时候,晚安悠悠转醒,看着天花板上的纽斯灯,白色的墙面,以及面前五大三粗的几个男人!
晚安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只有十几平的小房子,整个房子里,只有一个沙发和自己剩下的稻草。
她回过神,紧盯着房子正中间那个男人,蹙眉冷声问道:你们是谁,究竟想干什么?她身体不收控制抖得如同筛糠,微微攥紧手掌,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闻言,沙发上的那男人勾起唇,轻笑道:她醒了,要杀吗?
很好听的声音,音色干净微沉,却又隐隐透着凉意。
晚安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她咬着唇尽力控制自己心里的恐惧,深吸一口气,冷冷盯着他的问道:他是谁?是谁让你杀我?
她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泄露一丝怯意,双手紧紧的掐着手虎口位置,疼痛很快让晚安冷静下来,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拖住他们,只要能拖延住时间,凌尘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她。
晚安知道,凌尘已经知道她失踪的事,现在一定发了疯似的在找她,只要自己撑住,就一定不会死。
那男人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着,这女人听见有人想杀她,竟能这么平静的反问他,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般的女人听到这话,只会大叫着求饶,不然就是哭的惨兮兮惹人厌烦。
男人身子前倾,眼角带着一抹赞赏的看着晚安,翘着唇对那边的人笑道:她,还挺有意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男人脸色立马变得阴沉,看向晚安的眼神也变得戾气十足。
傅凌尘的女人?呵他冷笑着靠在椅背上,手指在软硬椅扶手上敲了敲,淡淡的说道:好啊,正好有一笔账要跟他算。
那边立马暴跳如雷,晚安离得这么远都能听到耳机那边传来的怒吼声。
男人瞥了一眼缩在墙角稻草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紧抿着唇,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咬牙切齿好一阵,最后吐出一口浊气,道:你放心,我们的合作我肯定会完成,你记得把钱打过来就行。剩下的,就是我与他的私人恩怨,到时候我做的任何事与你都没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