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方上前打招呼,而后坐下安静吃早餐。
见晚安吃完,傅凌尘这才低声问道:晚上有空吗,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晚安有些讶异,像他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一般都会有专业女伴同行。
我的女伴临时有事来不了,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只能请你帮帮忙。他解释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有压力,就是一些公司的投资商合作伙伴,没那么正式,你就当是去吃吃喝喝。
在西城的时候,晚安最多就是出席各大名媛家眷的宴会,不然就是跟着爸爸去慈善宴会,这种商业性质的她还真没去过,心里有些没底。但人家二爷都亲自开口了,之前还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自然是不能推辞的,当下便应了。
下午的时候,傅凌尘带着晚安去商场换了一身行头,再将她一头直发卷成了大卷,画了个精致的淡妆,这才驱车前往宴会地点。
晚上六点,鼎圣大酒店。
夜色,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尽显奢华。酒店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尽是名流达贵,霓裳佳影间低笑传情。现场乐队优雅地演奏着如水的音乐,悠扬的小提琴声延着酒店辉煌的梁柱萦绕在每个角落
红酒影错,香槟四溢。
室外的卡座里,晚安轻轻倚靠在座位上,微微侧过的清眸却带着与宴会不相符的青涩。看着不远处的傅凌尘正噙着笑游刃有余的寒暄着,她低头,凝着酒杯中微微涟漪的红酒,轻轻啜了一口。
咦,你是哪个公司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晚安正抬头看,那人已经自来熟的坐到了她旁边,像是不满意距离太远,还将椅子往她身边挪了挪。
晚安心有不悦,但面上还是笑着说:我是新来的。说完不着痕迹的往后靠了靠,明显不是很想搭话。
那人也是人精,一看晚安这样子就是没经过社会捶打的职场小白,顿时洋洋得意吹起牛来。
原来,他年纪轻轻,竟已经开了两家活动策划公司,跟不少上市公司都有合作,真真的青年才俊。
晚安听得意兴阑珊,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
可那人说着说着,竟将手伸了过来,摸了摸。
你干什么!晚安一把打掉他的手,想起身离开,却不想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随着惯性坐回到椅子上。
他笑嘻嘻的说: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要不,咱们出去聊?说着,竟拉着晚安错开人群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晚安身边也有不少爱慕者,但一般都是碍于傅家不敢造次。可这个男人显然不知道她的来头,明目张胆的拉着她往外走,见她不合作,竟粗鲁捏紧她的手腕,蛮横的向外扯。
由于室内已经开始宴会,所以先前在室外的人都进去,一时间竟无一人,晚安的惊呼也没人听见。
我是傅二爷带来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你觉得你还混得下去吗?紧急之下,晚安只好拉出傅凌尘,以此让他放过自己。
那知那男人竟只是哈哈大笑一声,你唬我呢,大家都知道傅二爷带女伴一向是公关部经理司莉,那个火爆脾气的男人婆嘿嘿,哪里像你,这么温柔可人!
说着手就摸上了她的脸。
晚安侧脸躲开,说出来的话更急了,她有事没来,是我顶替的,不信,我们去二爷面前对峙。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傅凌尘所在的地方,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人,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你当我傻,不就是想叫人来。老子偏偏不听,走,别他码跟我多废话!男人显然已经不想再忍耐,一手捂住她不断尖叫的嘴,一把抱住她往前拖。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傅凌尘清冷的声音。
小王总,我的人你也敢动!
那位小王总突然被叫住原本不悦,但回头见到来人竟是傅二爷,而自己手里抓着的竟镇的是傅二爷的女伴,立马将她推开,摆着手解释:二,二爷,这,误会,这都是误会,您听我说
傅凌尘却没理会,只是将晚安拉到自己的身边仔细打量,晚安轻声说没事,但却捂这自己右手手腕。
他脸一沉,小心将她手扒开,这才看清那青紫的掐痕,心口一窒,像是被人一把攥住了心脏,他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叶苏,先带盛小姐去休息。
小王总心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起来,唇瓣战栗着,语不成调的求饶:我,我不知道她是二爷的人,要知道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碰啊。二爷,您,您就绕过我这次吧,二爷!
傅凌尘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见晚安离开,这才一脚揣在那人身上,厉声喝道:王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敢伤她。
王贺被踹倒在地,顾不上疼,转身抱紧傅凌尘的大腿哭着求饶,二爷,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第二次。傅凌尘毫不留情一脚踢开,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公司,傅氏收了,今晚就给我滚出s市,永远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