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要这样看么!于信舟好奇满满,亦撩纱而入,还不忘招呼龚大爷:“安南你也进来。”
龚安南本来是想进的,可是看到黑纱罩头,这两个大男人,看着怪怪的。于信舟的招呼及时打断了他的脑补。
四人笼在黑纱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普华的羊脂玉,此时阳光威力渐微,透过黑纱的力道似乎不够,羊脂玉静悄悄半点异象也无。赵仵作心下微喜,这是老天爷帮忙啊!
“麻烦翻一下面。”龚定纶淡声道。
赵仵作只能依言。
四双眼睛紧盯着玉石又等了许久
黑纱虽薄,但时间久了,赵仵作身上腌进去的尸臭便放肆起来,于信舟有些待不住了,注意力开始四处飘。这一飘就听得一旁路过的手下找死的发言:
“哎哎,看那边作甚呢?”有小兵好奇心旺盛。
“不知道哇。”有人搭话,他倒是眼尖:“你看那人靴子!好像是府尹大人!”
“真的耶!”小兵忽然嘿嘿贼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发表作死“遗言”:“哎,你看他们,像不像拜堂?就是纱是黑的,像冥婚。”
“哎哎哎,你走那么快作甚?”
于信舟咬牙,这些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他都敢胡乱编排?找死啊!
“别动!”龚定纶及时出声,一把抓住于信舟衣袖。
于信舟莫名,但很快顺着龚定纶的目光重又注视那块羊脂玉,这一看,他激动得快要惊呼出声:有字!
刚才那么久都没动静的羊脂玉上竟然渐渐浮现出了痕迹!而且特别像什么文字!这可是重大突破啊!
“现在太阳不好,怕是看不清了。”赵仵作忽地手微抖,似是保持一个姿势时间太久有些坚持不住:“要不——”
不待赵仵作继续“发挥”,龚定纶直接上手扶住他手肘:“赵仵作辛苦了。”龚定纶手下用力一捏以示警告,说完又放开:“是个羌文的‘于勒’。”谜底解开,赵仵作最后的挣扎被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