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流水席便开始了,在太守的带领之下,大家走过来,挨个向许贤和楚修敬酒,因为敬酒的人太多了,两个人实在喝不过来,只能举起自己的酒杯,笑眯眯地说:“感谢大家的抬爱,可是敬的酒实在太多了,我们酒量有限,实在是喝不了,那我们就用自己的酒跟大家喝一杯好了。”说着,两个人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既然两位先生这么说,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两位先生一定要好好吃上几顿,这可是我们家家户户都贡献了饭食的,先生们可不要驳了镇民们的面子啊!”太守又一次带头说。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举起了筷子,“既然太守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也准备了一些饭菜,大家也一起吃吧!好不容易解决了瘟疫,大伙的节也没过好,现在就当补过除夕,放个爆竹去去霉气。”说完,两个人也毫不客气地开始享受这次的流水席。
经过这些镇民们的聊天,两个人彻底搞清了这个地方基本情况,因为这里是边陲最边远的地区,从这个城门出去就彻底离开了大明的地界。就因为这个,这个地方特别不受朝廷的关注,所以各方面的发展都是停滞状态。这里大部分都是农民,在土地里刨食。可是这里的天气条件特别恶劣,可以种植的庄稼也不是很多,所以很多的人都没有办法温饱。既没有教书的先生也没有治病的大夫,就连开杂货铺的都不愿意在这里做生意。百姓们的生活长期处在最底层,就连太守都一度觉得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希望。不过就这么说,太守能在这么没有希望的地方独撑到现在,也是非常让人敬佩的。
“两位先生,你们一来就帮我们改变了生活条件,以后下官要是有什么难处,就拜托你们帮忙想个办法了。你们是京城来的,肯定比下官要有眼界得多啊!”太守好像突然一下抱住了一根大粗腿,迫不及待地说。
以前在宫中辅佐皇上,感觉战战兢兢,现在在这里辅佐太守,也算是为镇民们做点儿事情,不求功成名就,只求无愧于心,这种感觉让两个人非常享受,至少不用担心皇上什么时候就要把罪责降到自己的头上,能让这个地方富起来,自己的生活也能稍稍好一点儿。
流水席就这里进行了整整三天,大家尽情地享受,玩儿的很开心,家家都放起了爆竹,按许贤所说去去霉气。其实在楚修来说,是为了用爆竹里的硫磺去去每家的毒气。为了给家里消毒,许贤也准备了一大堆的爆竹,给自己的家里狠狠地消了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