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好了那幅路线图之后,他们发现这是一幅从京城到一个非常雄伟的宫院的路线图,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天整理出来的证据,许贤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上家送给他们的从京城城门口到新皇宫去的路线图,跟着这个图走,应该可以看到新皇宫的样子。”许贤转头通过小门直瞪着陈玉龙。
“不过上家把这个给他干什么?难道他们要进京吗?”陈玉龙有些不解,搞不懂这些人这是搞什么鬼。
许贤想了想,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许贤慢慢地说:“我记得那些证据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着那个上家约他们在去参加万寿节的时候一起去新皇宫看看的邀约,这个也许就是去那里的路线图。”
听说证据报告里面有这些消息,陈玉龙马上拿出了那一厚叠的证据报告,仔细地翻了翻,确实看到了这么一句,马上兴奋地说:“这样就好了,我们的证据已经差不多找齐了,可以回朝复命了,你们也和我们一起回京吧!带上这里所有的证据一起走。准备三天之后就启程。”说完,笑眯眯地坐在书案前,继续阅读着那些证据。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们回朝,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在县衙正在努力准备出殡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来到了县衙门前,看到白色的灯笼,吓了一跳,拦住了一个正准备打扫县衙门前的空地的仆从,有点儿疑惑地问:“这位大哥,这县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挂着白灯笼呢?”
“这位大老爷不是本地人吧!您还不知道我们县大老爷被人丢进河里淹死了吗?我们明天准备出殡呢!”为了装得像一点儿,仆从还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那个人吓了一跳,但是仍然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问:“这位大哥,这里有没有一个从京城来的陈大人,我是从京城来给他带话的故交,可以让他出来见我一见吗?”说完,很真诚地看着那位仆从,仆从想了想,点点头,转身回了县衙里。
过了一会儿,陈玉龙从后院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看到那个人的脸,一下便跪在了地上,“皇上,您怎么来了?”
“嘘,别吵,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非常小声地说。
陈玉龙慌忙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伸手把皇上拉进了县衙,走进了后院,来到了他的房间,“皇上别急,这么做确实事出有因,前不久县衙遭到了刺客的袭击,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只能如此。”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许进士和楚进士呢?有没有受伤?”皇上的怒气一下涌了上来,语气也严厉起来。
得知皇上来了,许贤和楚修在对面的房间里很得体地说:“感谢皇上关心,在下没事!”皇上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许贤和楚修单膝跪地,很得体地施礼,但是楚修的手臂上缠着非常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