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对于他久违的亲近,有些留恋,但是为了以后的消停,总得让他有个记性,便气哼哼的拍掉了他的手。
呵呵。傅瑞良呵呵一笑,也不恼。
那你说说,你口口声声说错了,到底是哪错了?沈念挑眉,看着傅瑞良说道。
傅瑞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审问一样,仿佛刀就架在脖子上,说错一点,立刻没命的感觉。
脑中飞快的想着,其实那天你们打架,我不该说你。既然要认错就从头开始,反正就他做的事情都是错的就好了,她是丞相小姐,身子弱,若是因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怕到时候你承担不起。
这是官与民的区别,沈念自然知道,不由点点头,那天是我冲动了。
我确实不该顺她的意把她留下,为的是能挽回一些,万一她修书一封给家里,后果就不好了。傅瑞良继续说着厉害关系。
沈念不由挑眉,你家也怕她?
我家不怕,只是,世代较好,若她家传出对你不利的话,我怕到时候我家里人对你不喜。傅瑞良句句真实。
为了娶沈念,他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也想了很多的万一,为的就是能顺利跟她在一起。
不得不说,傅瑞良想得很周到。
那现在呢?沈念又问。
傅瑞良叹了口气,我家夫人不喜欢,我自然要照做,哪怕以后就算有万难,我也要让夫人开心。
他不由在心里哀叹,他这辈子,恐怕要被沈念吃的死死的了,好歹他也是名门望族,皇上倚重,怎么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沈念面色这才缓和,试试这鞋底的大小。
这么多天,费劲纳的鞋底子,就是给傅瑞良的,因为他总是上山,鞋子比较费。
回到家里,沈念和沈桃去厨房做饭,傅瑞良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唐亦雪在跟嬷嬷说话,看到傅瑞良进来,眼睛一亮,瑞良哥!
她有几分激动。
傅瑞良看着她的神色,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还行。唐亦雪不明所以。
嬷嬷福了福,适时的走了出去,给他们俩腾出二人世界。
脖子上的伤口好些了?傅瑞良又问。
唐亦雪轻轻抚上脖子,没什么,都已经好了,有从家里带出来的舒痕膏,这么点伤是不回留疤的。
傅瑞良缓缓松了口气说道,既然都好了,那我送你回家吧。
什,什么?唐亦雪不明所以。
送你回去,回你住的地方,毕竟我这地方小,爷爷也不愿跟我挤着。傅瑞良缓缓的解释着。
唐亦雪敛住了笑容,可怜巴巴的瞪着眼睛,瑞良哥,你是厌我烦我了么?
不是,我没有烦你的意思。傅瑞良解释到。
那为何?唐亦雪眼含热泪,看着就让人心疼。
傅瑞良犹豫了一下说道,毕竟,我家地方小,再一个,你说你没名没分的,在我家里住着也惹人闲话不是?
他知道,唐亦雪是最注重名声的。
果然,唐亦雪微微蹙眉,半晌,又抬起头来,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唐亦雪口中的她不言而喻,指的就是沈念。
傅瑞良坚定的说道,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