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微微吐了口气,她倒不是生气,而是看不起她,好好的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一朵花。
“不是大事儿的话,跟我说也一样的。”
美莎揪着自己的衣角,明显在李秋月面前没底气:“我想和初元哥哥说的是是私事。”
李秋月更狠,直接来了一句:“吴初元没有私事。”
美莎一听,眼睛又红了,大眼睛泪汪汪的:“李小姐,还请您能通融一下,让我见一见初元哥哥吧,我真的有话跟他讲。”
好家伙,上午在秋武的葬礼上,都没见她这么楚楚可怜的为自己的老父亲哭过一声,这会儿不过就是听了句狠话,就金风玉露的美人含泪了?
李秋月把豆子啪的扔进盆里,抬头冲一楼的书房喊了一句:“吴初元,楼下有人找。”
算了,反正她也不信吴初元不在家,干脆就让她把戏演全了,看看她到底要干嘛吧。
吴初元正跟陈医生打游戏开黑,李秋月半道这么一嗓子,根本不管用。
他头都没露,直接从书房里扔出一句:“没空!”
“你干嘛呢。”
“正打游戏呢,等我打完这盘再说!”
李秋月闻言看着美莎:“你看,他说没空。”
美莎干脆一侧身,直刺刺的站在太阳底下:“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玩游戏上瘾,没一两个小时真出不来。”
美莎仰起雪白的小脸看了看太阳:“今天就算是中暑,我也是要等到初元哥哥的。”
李秋月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干脆也不给面子了,抬抬手,示意灰狼送客。
灰狼看着美莎那跟大葱差不多粗细的小胳膊,都不知道打哪儿上手拽人。
这万一拽疼了,算不算他工作失误啊?
李秋月一看灰狼那无处下手的样子,直叹气,
算了,她愿意等就等吧,说不定挨两分钟就走了。
过了有足足10分钟后,李秋月实在不落忍,美莎再不懂事儿,只是脾气倔了点儿,严格意义上来说,本性也不坏,她作为长辈,实在不该拿小辈出气,
于是她又招招手,让美莎过来坐:“太阳底下晒,你过来坐,这儿凉快。”
美莎看了一眼李秋月,微微摇头,像朵迎风招展的百合花似的。
“谢谢李小姐的好意,我身份卑微,怕是弄脏了您的凳子,还是站着吧。”
我去!李秋月万万没想到美莎竟然是这种路子的。
这种女孩儿她见多了,以前刚跟吴初元出来代表李氏进圈子的时候,也老有女孩子往吴初元身上贴,基本上不过就是我想找吴先生深入了解一下农业知识,我觉得吴少爷风趣幽默,倒是个不错的朋友呢,我房间里有一本关于k2杂交水稻的论文,看不太懂,不知道吴先生能不能指点一二。
那些女孩子再自轻自贱,起码人家家里父母双全,万事顺遂,美莎这算什么?上午父亲的尸骨才入葬,下午就出来勾搭男人了?
李秋月挽起袖子,看着美莎:“我们家吴大少爷从来不背着我见外人,你要真有事儿就跟我说吧,我也一样能帮你解决。”
美莎闻言,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就请李小姐给我做主,让我嫁给初元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