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归我辈,平安赐宗主,这些人和夏武一样,已经被宗主蛊惑了,这个宗主深藏不漏,咱们不得不防。”
原来是为这个,李秋月点点头,并没有显而易见的那么开心,他回答的是对的,但不是她想要的。
吴初元看着失落的李秋月,他当然知道李秋月的小心思,她怕是以为自己是因为那个医生越界而吃了醋。
醋是肯定吃了的,但他向来稳重,在自己和李秋月之间的身份隔阂没有彻底消失前,尤其是在没有征得李爸的同意前,自己任何超出亲情的表露只会给李秋月徒增烦恼。
人都说,恋人之间就算关系再好,也是有苦有甜的,吴初元就想,那也无所谓,苦他来吃就好了,甜的都留给李秋月。
眼看李秋月又要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吴初元立即声东击西,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下次不要再乱给我拉cp了,今天这么一闹,我和范西斯的笑话不定得在圈里飞多久呢。”
经他这么一提,刚才他们俩人当众的那个亲嘴的后劲儿上来了。
“呸呸呸,范西斯那个大渣狼,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说完,李秋月抬脚上前给吴初元擦嘴。
虽说是擦嘴,但她手上有没有趁手的湿巾,跟来的保卫都是男的,哪个会有湿巾这种姑娘家才带的东西啊。
于是李秋月就用自己葱白的手指在吴初元的嘴上干擦
她的指腹冰冰凉凉的,像一段上好的羊脂玉,撩的人酥酥麻麻,吴初元一把抓住她细白的手腕:“好了。”
李秋月还很委屈:“你是不是不舍得擦掉范西斯留下的味道?”
吴初元被李秋月搞得哭笑不得:“瞎说。”
李秋月更来劲了:“你唇上有他的口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吴初元赶紧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再不拦住,她能当街唱上了:“你打住。”
李秋月呜呜呜的瞪着眼睛,眨巴眨巴:“你就是就似”
两人正开玩笑,隔壁罪魂寺传来一阵钟声。
周边那莱的卫兵听到钟声后,整齐划一的收起武器,伏地祝祷。
他们祝祷的声音细如蚊蝇,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祝祷词。
那莱因为信奉gali女神,每日早晚要做祝祷,这倒也不奇怪。
李秋月和吴初元也没在意,就静静的站在原地,准备等祝祷完了,就上车回行馆。
好巧不巧的,灰狼他们为了保护医院的几个医生和护士,在几个人身上装了微型监听器,原本弱如无声的祝祷,在监听器里亮如洪钟。
当听清祝祷的内容后,灰狼自觉兹事体大,赶紧摘下自己耳朵上的微型监听器,递给吴初元。
吴初元接过监听器,和李秋月靠在一起。
耳麦里传来一声声的:“荣耀归我辈,平安赐宗主,若以我血溅,那莱永平安,国主非国主,宗主是宗主。”
李秋月和吴初元对视了一眼,警觉的微微侧身,后面医院的大厅里,几十号人头乌压压的跪在地上虔诚的祝祷,连夏武也不例外。
宫墙外再次传来人群的抗议声,乡野间还有50万食不果腹的难民无家可归,李秋月看着一脸虔诚的亲王、王朝精英、卫兵们,再想想还在床上养伤的春武,心里凉了半截,这个那莱还有救吗?
李秋月稍稍捋了一下头发,自我暗示:“少推墙,多产粮,这是人家的内政,跟我没关系。”
吴初元倒不这么想,墙是不能推,但如果威胁到李秋月的安危,他也不介意跨墙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