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莎稳如泰山:“一切正常”
这就完全不对了,李氏作为风暴中心,怎么可能一切正常,按照20年前那场风波的经验,李氏的农场这会儿应该也跟大皇宫一样被扛着铁棍长刀的农民团团围住,管委会一筹莫展,连夜请求外交部干预才对啊,
范西斯是想故意放过李氏还是操纵这场风波的另有他人?
吴初元再次问道:“没人去农场捣乱吗?”
特里莎言之凿凿的又回答道:“啊,早上的时候来过几个闹事儿的小年轻,我让农场的护卫把几十条狼狗一放,全吓跑了。”
“附近的农民没来捣乱?”
“没有,咱们跟附近的农民关系好着呢,这20多年来,我吸取上次被农民围堵的教训,先富带动后富,一直义务帮农场周边的农民普及种植技术,他们知道这事儿跟李氏没关系,不但没捣乱,还一大早就扛着家伙来农场帮忙,和我们一起守农场了。”
“那其他愤怒的乡民呢?也没去农场抗议?”
“没有,真就早上几个小年轻,见到狼狗吓得屁滚尿流的走了。”
特里莎生怕吴初元不信,又说,“少爷,天变了,现在的那莱和20年前的那莱不一样了,咱们李氏在那莱这么多年,一直坚持走群众路线,现在也是有群众基础的好不啦。”
特里莎一激动,吐了一嘴的上海音,他家闺女在上海留学,回来后也在农场工作,特里莎为了赶时髦,跟闺女学了几句上海话。
既然农场没事儿,吴初元的心也放了一半,他扣掉电话,回到院子里。
夏武还在和李秋月僵持。
夏武自认为忧国忧民,初生牛犊不怕李秋月的又说到:“如果我哥不去请宗主,民众一定会继续闹的,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k3水稻的推广受阻,2个月后饥民遍地吗?”
李秋月刚要怼夏武,吴初元说到:“烦请亲王先回去,我和小姐换个衣服,稍后便来。”
李秋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吴初元,她明明说自己不会去劝春武了,怎么到吴初元这儿就变了?
吴初元握住她的手腕,怕她跳脚。
李秋月透过吴初元握自己手腕的力气,大概猜到他是有话不好当面和夏武讲。
于是也就随即沉默,不再和夏武犟嘴。
夏武得了吴初元的保证,自以为事倍功半,也不再逼李秋月,真就起身告辞了。
等夏武走后,李秋月那脚踢了踢吴初元的小腿:“什么情况?”
吴初元一把握住她的脚腕,让她规矩点儿。
“我刚给农场那边打过电话,特里莎说农场风平浪静,什么事儿都没有。”
李秋月一听也觉得哪里不对了,农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没事儿?
从出事儿的第一分钟起,她就在开始默默替管委会捏了把汗,还想是在不行,一会儿给管委会打个电话,让外事部扛不住的话赶紧去外交部求援,别再重蹈当年的覆辙呢。
“你怎么看?”
“要么是范西斯故意放水,要么就是背后操纵这场抗议的另有其人。”
“范西斯是逮着机会就要把我整死的主儿,他不可能放水。”
吴初元也觉得不可能是范西斯高抬贵手:“那就是背后另有其人。”
李秋月咂摸了一下舌头,唇齿间还残留着茶香,民众抗议的消息是夏武过来通报的,说抗议组织者是陈念文和范西斯的,也是夏武。
这事儿看上去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李秋月果断的一捶桌子:“夏武有问题。”
吴初元猜到了李秋月在想什么。
“以他的智商,未必起的了这么大的风浪,我看他是心思太简单,被人当成了推波助澜的工具还不自知。”
李秋月抬手,灰狼赶紧过来:“去查查这事儿背后到底是谁在作乱。”
灰狼一听来劲了,习武之人骨子里本就躁动,这场风波从上午看到下午,他早就心痒难奈了,打架不带李氏,是看不起谁呢?
“马上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