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和吴初元从楼下下来,随行的秘书和保卫正围成一圈在吃早饭
厨师看他们一大早空着肚子就要去办事儿,
临走前一人给塞了一个煎饼果子。
“路上垫一垫,别饿着肚子。”
好家伙,这次真下了血本儿了,出趟国连摊煎饼的鏊子都带来了?
李秋月没接:“我回来再吃。”
“回来都凉了,这东西得趁热吃。”
厨师又抱着煎饼果子硬往她手里塞。
吴初元见状,主动替她接了过去,本来他们往常出差是不会带厨师的,这次来的着急,一开始也没带,
可李秋月大病初愈,到那莱后吃不好睡不好,连口汤都喝不进去
他们正犯愁时,家里厨师连夜飞了过来,依照吴初元的判断,厨师能做到这份儿上,估计是李爸在背后授意,所以就算真的吃不进去,也得好歹做做样子,好让李爸放心。
两个人抱着煎饼果子钻进车里,
李秋月从吴初元手里随便拿了一个,吭哧一口下去,嗯?有香菜?
她不吃香菜,吴初元倒是很能吃,估计是厨师手误,搞错了。
于是她把自己手里的煎饼果子递给吴初元:“拿错了,你那个是我的。”
吴初元还没开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煎饼果子,确实拿错了。
俩人当即调换过来。
李秋月早上还涂了口红,刚才一口下去,口红沾了一点到煎饼上。
吴初元倒也没在意,把李秋月咬过的地方往旁边歪了一下,反正煎饼果子那么大,他剩一口也无所谓。
春武养伤的宫殿离行馆不远,开车也就5分钟。
俩人在车上匆匆吃了两口,刚吃过一小半时,就到了。
车子在殿门前停下,吴初元把没吃完的煎饼果子扔到随车的垃圾桶里,
下车前,吴初元特意拉住李秋月,捏着她的下巴,帮她把嘴角处的一点脆饼渣子擦掉,又提醒她,
“不要忘了我们先前说好的,不干涉他们的家务事。”
李秋月点头:“我明白。”
“还有,不要再叫哥哥。”
“为什么?”
李秋月不太明白了,她喊春武哥哥,是因为俩人关系好,
先前没记起那7天的时候,她都喊了,这会儿喊不是更顺理成章吗?
吴初元是看不得李秋月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的,但他又没办法直说,只好打擦边球:“你叫他哥哥,就显得你们俩关系跟一家人似的,那是不是很容易给他机会再次把你拖下水?”
“哦,”李秋月想了想,好像也有点儿道理,“好吧,那我先不叫了。”
吴初元满意的笑了笑,扣上西装下面最后一颗纽扣,弯腰先下车。
下车后,他在车门前站定,伸出手,
接着李秋月搭着他的手背,弯腰从车里下来。
眼下是大皇宫的一栋古殿,雕梁画栋虽然仍在,但已经空了很多年,没什么人气,昨天晚上为了躲避范西斯的暗杀,夏武特意把春武搬到了这里。
一抬头,夏武正带着人站在殿门前等他们。
经过昨天晚上一事儿,他对李秋月和吴初元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不是吴初元在背后派人搭了把手,昨天晚上他和大哥怕是早都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