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吗?”
秋武连翻白眼儿的力气都没了:“你他娘的看我哪儿行啊?”
“扛到晚上我们换人。”
“不用换。”
特卫倒奇怪了,那他刚才哼哼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干嘛来着?
“你确定?”
秋武一下子怵了:“呃,让我想想。”
特卫继续给他喂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我看李氏官网刚发布的天气预报,今天晚上两点有特大型雷暴雨。”
“换,我换。”
秋武改口改的比说顺口溜还快,特卫都瞧不起他。
吴初元饶有兴趣的看着正给秋武喂中药的特卫,那人明显是在跟秋武用唇语打暗号。
“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李秋月两手环抱,不屑的看了那俩人一眼,
范西斯这个人无利不起早,表面上看他是派了个人手上去帮忙的,实际上指不定是去给秋武送什么安慰剂了。
“这才第二天,秋武就准备跪了?”
“极有可能。”
李秋月掀开帽檐上遮面的黑纱:“太菜了,这个时候临阵退缩用替身,怎么对得起春武对他的兄弟情义。”
吴初元不屑的看了一眼秋武:“有些人天生骨头软,怕疼怕摔,这是本性,改不了的。”
李秋月叹了口气:“那就怨不得别人看不起他了。”
“敬重都是自己的硬骨头赢来的,别人给不了。”
“看来晚上得加班儿了。”
吴初元捏了捏手腕:“是该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了。”
“嗯,老娘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咪呢?晚上再教他们做人。”
果然,一喝完汤药,秋武不喊疼也不喊冷了,跟个精神老小伙儿似的,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祭坛另外一旁,
看见吴初元和李秋月一直在交头接耳的说悄悄话,
范西斯不乐意了,
他明晃晃的搬着自己的小方桌,挤到李秋月和吴初元中间。
“你们俩说什么呢?”
李秋月被他满身的香水味儿熏的忍不住直皱眉。
这次来那莱,这人堪比求偶期的花孔雀,吴初元走哪儿他粘到哪儿,一看就是喜欢吴初元,
他真不要脸,谁不知道吴初元是李氏的大宝贝儿啊,竟然敢对他动心思,做梦去吧,梦里也绝不可能有!
李秋月起身,一屁股坐在吴初元和范西斯中间,把两个人再次隔开。
“男男授受不亲,你们俩坐开点儿。”
范西斯瞪着大眼睛,一把捂住心口:妈妈,她在为我吃醋!
吴初元倒没想那么多,规规矩矩的还在那儿坐着:“我们刚才在说,晚上可能会下雨,不知道春武和秋武先生能不能熬过去。”
范西斯打了个响指,小卷毛一翘一翘的,
今天出门儿心情好,他带了刚买的钻石耳夹,头发上还别了两颗2克拉的钻石小星星,布灵布灵的,娘娇到艳压全场,连李秋月都自叹不如。
“嗨,别装圣母了,要真想帮忙,你们李氏不是有人工散雨技术吗,来一发啊。”
李秋月一听他这话就来气了。
“我们李氏的人工散雨技术能精确到春武那边是晴天,秋武那边是雨天,你想不想试试啊?”
“李秋月,做人要善良。”
“我没人工降雨降雪降冰雹就够善良的了,别凭空侮辱我人格。”
眼看俩人又要在祭坛下小学生扯头花,
吴初元赶紧拦住一左一右把俩人的嘴捂住:“这里是罪魂寺,巨头三尺处处有神明,你们积点口德吧。”
李秋月顺势两手一环,抱住吴初元的腰,有便宜不占,她白姓了快30年的李。
“嗯,你suo的对,我tou听你的。”
范西斯更不干了,伸手就去撕李秋月还在吴初元腰上的手,
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满腹牢骚:“光天fa日之下,你竟然敢对ta动手动脚,你biao脸。”
两个人隔空打的不可开交,完全搞错了方向。
夏武拎着保温桶从祭坛上下来,看到仨个人正拉拉扯扯时,很不屑的白了他们一眼。
“在祭坛下打架,侮辱gali女神,是家里没教规矩,还是欺负那莱没人了?”
范西斯和李秋月当即分开,
李秋月捋捋头发,坐的笔直:“我不是我没有。”
吴初元稍加威严的看了她一眼,她立马低头:“好吧,我道歉。”
范西斯则既不道歉也不悔改,一脸我就是我还敢我坚决不改的欠揍模样。
吴初元直接按住他的脖子往下压:“还不快点道歉。”
范西斯不服气,挣开吴初元的手,宁死不低头:“信仰自由,我不认为刚才的行为有冒犯。”
他这句话一出,直接惊动了祭坛上的主持和教徒们,大家纷纷睁开眼往这边看,场面十分尴尬
吴初元忍无可忍,捞过范西斯,把他按在自己胸口:“别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