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完了,吴初元抱李秋月回卧室,刚才太紧张,他后背都湿了。
李秋月用力抱住吴初元的脖子往上攀,背上的囊肿还在,隔着毛毯疼的只想叫妈妈。
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羊毛毯,李秋月香香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吴初元抱着她,像抱着一团云,胳膊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这片云就飘走了。
等把李秋月放到床上后,吴初元脸色如常的伸手招来女佣,给她盖被子。
李秋月趴在床上,腰臀以下盖着被子,上半身则盖了一条轻薄的丝巾。
吴初元稍稍侧身,目光从李秋月的背上移开:“今天这关算暂时过去了,但愿范西斯不会再来找事儿。”
李秋月趴在那儿嗤嗤笑了一声:“以他的智商,等回过神儿来,我怕是都已经二胎做月子了。”
李秋月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怕是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尴尬。
吴初元温温柔柔的劝慰她:“事急从权,刚才是我冒犯你,你不要紧张。”
“谁紧张了,我没紧啊张。”
李秋月话说的太急,咬到了舌头。
她捂着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吴初元笑着捏了捏她通红的耳朵尖:“好,那你没紧张,是我紧张了。”
李秋月全身都红了:“你,你还得意”
吴初元见她越说声音越小,开始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没得意啊。”
“你就是得意了!你还笑!”
“啊,”吴初元摸了摸后脑勺,“那是因为你漂亮。”
李秋月转过头看着他,一双眼睛跟小鹿似的眨了眨:“真的?”
“自然是真的。”
李秋月被一句漂亮哄得心乱怒放,也不生气了,一爪子拍到吴初元的胸上:“你这儿的肉也好硬啊。”
吴初元被摸得全身一硬,李秋月跟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似的,呆愣在那儿不动了。
完了,这下更尴尬了
两人正不知所措时,陈医生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着两座活体雕像,嗅了嗅鼻子,嗯?这味儿色色的不太对啊。
“药配好了,现在涂还是我待会儿再来?”
吴初元把李秋月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掰下来,悄悄握住,冲陈医生点点头:“现在涂。”
陈医生得了允许,这才端着药走进来。
他掀开丝巾的一角,举起棉棒,开始涂药前提醒了一句:“可能会有点儿疼。”
李秋月一听说会疼,两块蝴蝶骨往上一窍,像被吓的要飞走似的,她不是没吃过苦的孩子,但怕疼是本能,如果没人告诉她会疼,她咬咬牙也许就撑过去了,但陈医生这么一提醒,痛感就瞬间指数级增长,棉棒还没挨上来呢,她就已经被即将到来的疼痛吓得全身的毛孔都在喊疼了。
吴初元见状,握着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安抚道:“别怕,不疼的,你后面那几个囊肿疼了一晚上,痛感神经已经达到阈值了,这会儿再涂药哪儿还能感觉到疼?就是凉嗖嗖的,像微风吹在身上差不多。”
说完,吴初元又不满的看着陈医生:“哥,你别吓唬人。”
陈医生这个冤枉啊,他不过就是提个醒而已,有什么错吗?
吴初元这么一说,李秋月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棉棒挨到身上时,她稍稍感受了一下,确实没那么疼。
陈医生一边涂药一边叮嘱注意事项:“这个药涂完以后,不能沾水不能出汗,更不能做剧烈运动。”
“谁做剧烈运动了?!”
“谁做剧烈运动了?!”
李秋月和吴初元异口同声的冲陈医生喊了一嗓子。
陈医生被俩人吓得差点儿把棉棒戳自己鼻子里。
“我我说的是刨地跑步这种类型的运动,你们想哪儿去了?!”
李秋月和吴初元当即明白是自己想歪了,两个人一个再次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跟被烫着似的,赶紧松开还握着的手,老老实实的捡起掉在被子上的棉棒,递给陈医生。
陈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涂药:“不让你做剧烈运动,是因为怕出汗,你现在不能沾水,出了汗粘在身上不舒服,知道吗?”
李秋月点点头,那鼻子哼哼了两声:“好的,我知道了。”
陈医生看着李秋月细嫩的跟刚剥开的鸡蛋似的后背,担心会留疤,又嘱咐道:“这几天不要太重口味了,不然容易留疤痕。”
“我们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