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锦歌却像是在赌气,索性站起来,弯下身子,解开纪子墨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下来,然后再次坐了上去,准确的咬住纪子墨的双唇,死死咬着摩挲着,描绘着纪子墨的唇形。
纪子墨的欲火被笨拙的兰锦歌点燃,微微喘着气将兰锦歌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压在兰锦歌身上,低声道:你累了,别再挑我的火。
兰锦歌顿了顿,却伸手揽上纪子墨的脖子,明亮的眸子看着纪子墨,想要吻他,却被纪子墨用手指压住,纪子墨有些无奈,又有些恨恨地道:如果你是为了你母亲的事,那么我告诉你,没有必要。
兰锦歌果然稍停了动作,接着莞尔:我知道。
那你纪子墨盯着兰锦歌,有些看不懂兰锦歌的想法了。
他以为,他一直以为,他可以看懂兰锦歌的。可他三年前就失算了,那时他以为兰锦歌和别的女人无异,可兰锦歌却一直坚持着,丝毫没有攻击性,像是只为了留在他身边一样。
现在也是如此,如果她不是为了母亲的事,那又是为什么,会忽然做出这种举动?
兰锦歌的手指轻轻抚过纪子墨的脸颊,眼里的半真半假,她喃喃道:你不是想找回你的孩子么?我想不起来,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孩子。但既然你如此在意,那么我不妨为你生一个。这样一来,你我都解脱了,不好么?
你纪子墨盛怒,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么的想要离开他!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兰锦歌吻住。兰锦歌生涩地吻着他,他的鼻腔里充斥着兰锦歌清甜的味道,让人着迷,让人神智尽失。
纪子墨几乎是本能的回应着兰锦歌,甚至想要把兰锦歌狠狠揉进他的身体里。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
他不能同意兰锦歌的方法,更何况,兰锦歌现在筋疲力尽,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纪子墨被和理智折磨着,心里的情绪更是百般滋味,让他如同在地狱一般。兰锦歌不知道纪子墨的想法,一味的想要引起纪子墨的,可平时纪子墨总像是一年四季在发春,今天倒有点不同,难不成
兰锦歌松开轻咬着纪子墨的唇,调笑道:原来你该吃肾药了。
纪子墨深黑的眸子一紧,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就地正法。可他终是深深吸了口气,报复性的吻住兰锦歌,把兰锦歌吻了个七荤八素,然后才装作恶狠狠地道:如果你再刺激我,我不介意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闻言,兰锦歌果然有些忌惮了。
纪子墨这才翻身从兰锦歌身上下来,就那么躺在兰锦歌身旁,长臂揽住兰锦歌,然后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些,对兰锦歌道:睡吧,听话。
短短四个字,仿佛抚平了兰锦歌心头所有的不安。她窝在纪子墨怀里,浓重的倦意袭来,因一天的奔波而身上酸痛,她缓缓闭了眼睛,闻着纪子墨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的渐渐睡去。
纪子墨却毫无睡意,叹了口气。
刚才兰锦歌重提旧事,几乎快要被纪子墨忘了的旧事ashash这几天,他根本忘了,他一开始之所以会找到兰锦歌,仅仅是为了找到他们的孩子。
只是兰锦歌的滋味太甜美,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兰锦歌永远圈在自己的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