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瑞点点头,“这事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这事是你干的?”
父亲的话让严文瑞赶紧否认,“爸,这事你可别乱说,这可不是儿子的手段。”
“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
目光对视,那眼神让严正宽选择相信了他。
“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否则的话,你爸我可不好过。”
严正宽松了口气,坐在那唏嘘。
严文瑞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开口询问,“爸,此话怎么说?你怎么不好过了?”
严正宽便把赵雪松上门质问并发誓的事说了出来,惹的严文瑞很愤怒。
“这个赵雪松,真是吃饱了撑着居然敢怀疑我们父子。”
严正宽叹息,“这事倒可以理解,毕竟尸体是在他赵家门口发现的,而且赵雪松与胡巍宕向来不合,现在所有目标都汇聚在了他赵雪松身上。”
严文瑞冷哼,“那也不能来怀疑我们?爸,这口气我咽不下。”
严正宽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这阶段不宜与赵家有瓜葛,劝说儿子不要没事找事,以免惹祸上身。
严文瑞自然清楚,“爸,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你先下去吧,时刻注意赵家的事情。”
严文瑞离开,严正宽坐在那思索胡巍宕的死因。
虽然赵雪松与他不合,但以赵雪松的为人绝不会也不敢做这样的事,这件事摆明了就是陷害他的。
只是,会是谁呢?
他不清楚!
或许,只能等衙役的结果了。
而这时候,衙役停尸房,王瑞敏在那悲痛嚎哭着,望着跟前丈夫胡巍宕的尸体,她难受至极。
任由衙役人员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
在场员工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孟弘文走了过去,看着这尸体,转头对自己同事说道:“通知法医,找出死因。”
悲痛欲绝的王瑞敏听到这话,立刻扭头说道:“长官,我……我想把我老公的尸体拉回家,我想好好安葬他。”
“当然可以,只是,人莫名死亡,我们衙役自然有义务追究死因,还你们一个公道。”
王瑞敏还想再阻止,然而这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只见他对孟弘文打了个招呼,便开始对尸体进行检验。
看着他那动作,王瑞敏的心七上八下,唯恐查出死因,脑海里一直在寻找应对的办法。
许久!
孟弘文开口询问,“怎么样?查出什么没?”
那法医说道:“死者身上没有外伤,也不是什么急性疾病发作死亡,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或许是中毒而亡。”
“中毒?”
孟弘文疑惑,“你确定吗?”
法医点头,“基本已确定。”
听法医这么一说,孟弘文看向以悲痛掩饰恐慌的王瑞敏,道:“王太太,你丈夫死之前在做什么?”
只见王瑞敏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那你最后一次见你丈夫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你丈夫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参加了什么聚会?”
紧张的王瑞敏当即说道:“我……我对他的事情不太清楚,外边的事都是他一直在打理,我……我很少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