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欣扭头愣了他一眼,不再理睬,径直而去。
男子追上,讨好似的说道:“研欣,坐我车,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程研欣拒绝了。
可男子并不甘心,“研欣,你是不是对那人有意思?”
程研欣停下脚步,呵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黄伦浩我告诉你,我喜欢谁那是我的权力。你再给我背后搞鬼,别怪我不客气。”
“研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气我迟到了,可那都是刚才那个该死得叶无君造成的,我……”
“住口!”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程研欣便阻断了,紧接着说道:“黄伦浩,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就是总喜欢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知道,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大多如此,可我程研欣就是不喜欢。”
“妍欣……”
“别跟我说话了,我不想搭理你。”
撂下这话,程研欣无情离去。
“研……”
那叫黄伦浩的男子很想解释,可又明白她的个性,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扭头看了看叶无君消失的方向,脸色铁青。
今日,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破坏好事,或许自己与程研欣已经成为恋人了。
一想到那个叶无君当众羞辱自己的一幕,他就浑身来气。
紧握拳头暗暗发誓,不让他脱层皮,自己便不是黄伦浩。
戌时!
叶无君回到了酒店,而严家,尤其是严正宽父子,则面色阴沉,坐在那闷沉不吭。
或许,是现场的沉寂让他们心神压抑;又或许,是叶无君的出现,让他们难以喘息。
“爸,你说,他为什么没死?”
严文瑞难以承受那种气氛,率先打破了局面。
坐在那的严正宽也是一头雾水。
面对儿子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只知道,叶无君没死,自己严家恐怕也不好过。
“爸,你怎么不说话?”
严正宽瞥了他一眼,“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严文瑞着急,“他回来了,那我与思琳的事岂不是……”
话还没说完,严正宽冷哼道:“你担心什么?他不过一个弃子,难不成还怕赵家反悔?”
“爸,这也难说啊!”
严文瑞一脸忧虑,“你不知道思琳对他的执念,我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我是清楚的很。叶无君的出现,绝对会改变我们两家的姻缘。”
“好了,别杞人忧天了!我比你更了解赵雪松。他是绝不会让自己女儿嫁给一个臭名远扬的弃子。”
“可……”
严文瑞还想再说,但看父亲这么自信,索性咽了回去。
“爸,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个叶无君破坏我与思琳的好事,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扔下这话,扭头走出了房间。
严正宽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叶无君的出现太过于突然,自己必须防患于未然。
毕竟,往往一个弃子,有时候最有可能颠覆整个大局。
翌日!
下午,一直待在酒店的叶无君与阿柔再次临门严府了。
下人见他们又来,有些畏惧,欲要紧闭院门却被阿柔挡住了门槛。
“怎么?这么怕见我们吗?”
下人故作镇静,“谁……谁怕见你们?”
阿柔冷笑,“不怕你关什么门?把门给我敞开!”
她说道的时候用力一推,大门瞬间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