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之哥，和秦玥在一起的时光度过的怎么样？”

“……我说了，是一个生意伙伴。”

“怎么？是皮肉生意？”

路耀之摩挲着杯壁。

“也可以这么说。”

“你！”

秦依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换一句话。”

路耀之按捺住心中的烦躁，却放不下紧皱的眉头。

“依依，你太冲动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哼。”

秦依依冷哼一声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

路耀之看着秦依依又露出平时那副表情就有些厌烦。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安抚着秦依依。

像极了给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顺着毛。

“依依，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我根本就不喜欢秦玥。”

“是吗？你的表现我可看不出来。”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依依，我还不够爱你吗？你想我怎么做？”

秦依依等的就是这句话。

“耀之哥，”秦依依眯了眯眼睛。

“你觉得，如果秦玥消失了你会不会难过？”

路耀之抬起眼看着她，眼中是止不住的惊讶。

“你想做什么？”

“就像你猜的那样。”

“你疯了？”

秦依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峙着。

秦依依忽然灿烂一笑。

“耀之哥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开个玩笑。”

但是路耀之看着秦依依眼中的东西，不像是开个玩笑的样子。

但他也只能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我就知道，我们可爱的依依不可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你还没说呢，”秦依依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说，姐姐不见了，父亲会不会着急？会不会觉得难过？”

“应该不会吧？父亲那个人，眼里只有无上的权力，怎么会在意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呢？”

还没等路耀之回复，秦依依自问自答道。

路耀之看着这样的秦依依着实有些可怕。

他咽下厚重的咖啡，“我也不知道。”

“不，你知道。”

秦依依目光炯炯，“你也会伤心的。”

“依依，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觉得你叫我出来就只是为了谈论秦玥的事情。”

路耀之忍无可忍，他宁愿秦依依恢复到平时那副骄纵蛮横的模样，现在的秦依依，自己实在是掌控不住。

秦依依已然是那副笑颜，她拢了拢自己的棕色头发。

“耀之哥，你不要着急嘛，我们两个就聊聊闲天，除此之外还有些什么呢？你说对吧？”

“可是，我又忽然想起你好像答应过我什么。”

路耀之谨慎地看向秦依依，她不可一世的样子看上去骄傲极了。

“什么？”

“你说，你会为我做任何事，这句话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有。”

不过那都是床笫之欢剩下的消遣娱乐而已，明明对方都知道，又怎么会当真呢？

“依依，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路耀之已经不想再跟秦依依纠缠，从这短短的谈话之中，路耀之就能强烈地感受到秦依依的情绪并不是很对。

他并没有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