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
从未想过,自己能平心静气地跟桃夭躺在一张床上谈心。
因为记忆里,她一直抗拒他的靠近,不管是深情的他,还是偏激的他。
大概是因为他曲线救国的战术奏效了。
司寒盯准时机开口:只要留在我视线范围内,随你怎样都好。
只要她在,总有一天他能让她动心。
既然想要稳妥,这种话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才好。桃夭依旧无情。
能撩动你哪怕一丝一毫,也算赚到。司寒心底又冒起一丝涩意:我不主动,靠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能有什么故事?
司寒若有所指地开口:只有我一个人沉溺其中,太犯规。
是挺犯规,桃夭又在插科打诨,转移话题,比如哥出现在我的床上。
那一瞬间,司寒突然回想起,那个午夜桃夭面露桃花地对他说梦到跟长官这样的帅哥穿着婚纱跑到大礼堂结婚,不止一个,爽死了。
他在幻境里梦到前世,那她呢?
不止一个的意思,是不是他也能对此抱有期待?
期待她也在幻境里见到了曾经的他,良心发现,对他心生愧意,而后因愧生爱为他动心。
我依旧娇纵,你怎么突然就心动了呢?桃夭困了,迷迷糊糊嘟囔了句。
司寒若有所思:这话就好像只要她娇纵,他就不会对她动心一样。
我只喜欢你。
只要是你,动心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