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可以,帮我一个忙!傅明瑶沉声道,虽然说她现在是父亲最痛爱的女儿,静姝斋也根基都是可信的人,但可信的人并不代表可用,尤其是在傅府以外的地方。至于那些可用的护卫,却或是服从父亲的,如果行使他们设计谢青庭大约傅真真,势必会被父亲晓得,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过去是不喜悦让父亲晓得她故意合计,进而落空他的宠任和呵护。
现在则是不想父亲为此悲伤。
但谢青庭和傅真真的仇不可以不报!
傅真真倒也罢了,还在傅府,但谢青庭所处的生活圈却是完全游离在她所能掌控的局限以外,想设计他并没有可用的人手。直到适才看到李贞贤,倏地心血来潮,李贞贤身为皇子,肯定有可用的人手,并且他的性质也并不陈腐,反而最跳脱,现在在合作,不如趁便借用下他的人手,来合计下谢青庭。
不要连吃你一顿饭都要弄得跟业务似的,便算你不给我吃,我也会协助!李贞贤有些悲伤,还以为明瑶对他有些上心,多少是有事要找他协助。算了,肯找他协助也算功德,说吧,什么事?
听傅明瑶说完,李贞贤的眼眸染上一抹昏暗:你为什么这么针对这个谢青庭?凭据他的调查,他们应该是素不了解,只是被镇国侯攀诬到一起的才对,如何明瑶却好似对这个谢青庭特别把稳?
李贞贤一怔,心头先是一紧,随后又一松,紧接着又是一股肝火。
再想到他为了偷七彩琉璃珠,曾到傅府来踩点,其时曾经看到的一些情形,李贞贤顿时清楚了:是什么姨娘,对吗?居然用如此拙劣的手法,歪曲谗谄,完全便是想要将明瑶逼上末路。难怪那次在温泉房,明瑶看着姨娘的眼睛会变得那般森冷阴寒,便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冤鬼一样,乃至想要拉着姨娘一道沉下去。
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珍视,小猫咪在傅府的生活,只怕也并不轻松容易。
多少他们都是生在荆棘丛中,长在荆棘丛中的人。
我晓得了,你说的事儿,我会交托人办妥,以后如果有需求我协助的地方,即使说便是了。李贞贤点点头,而后拿筷子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当心翼翼地道,现在,我可以用饭了吧?
可以。
母后,您说什么?萱晖宫中,皇后满脸惊愕,惊疑未必地看着斜卧在美人榻上的太后,这个时候,您要赐婚给寿昌伯世子?
现在寿昌伯和镇国伯的名声可以说臭到了极点,几乎整个京城都在鄙弃他们,说镇国伯拙劣无耻,攀高枝悔婚不算,还想把污水泼到傅小姐身上;说寿昌伯卖弄懦弱,卖媳求荣,却是做了婊一子还想立牌楼,连那样谬妄的话都信,还想先发制人,歪曲傅小姐的清誉。这种谈吐不止在酒楼茶身子嚣尘上,还蔓延到了朝堂之中,御史连番上奏弹劾这两个人,说他们品德不端,请求剥夺勋爵,以儆效尤。
说,寿昌伯府现在完全便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真是成事不足败露多余!
你懂什么?太后横了皇后一眼,对她的想法再清楚,忍不住教导道,你是皇后,便该有母仪天下的气宇微风范,别成天只晓得争风吃醋,遇事动动脑子。镇国伯府便算了,才到第二代便衰退了,没什么人才,没有需要拉拢。寿昌伯府差别,寿昌伯那实打实地战功拼出来的爵位,没有半点掺假,领兵打仗天然有他的一套,在军中也很有影响力,算是可贵的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