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185、斩断(1 / 2)

这番话很难分辨是奖赏或是盛怒。

傅烈有些不从容地道:臣不晓得陛下在说什么。

你让傅二小姐冒充傅姑奶奶,以此来戳穿想要攀诬的人,的确是高着。,这种招数只能用一次,因此要找个够重量的中心人来见证,是不是?你和镇国候府的家事,朕不会理会,你砸了镇国候府,镇国侯便必然会状告到朕跟前来,要定夺这件事,傅姑奶奶的明净是环节,朕想不给你做这此中心人都难。行啊,装着耍你的愣头青性格,合计了镇国侯,也合计到朕的头上来了,是不是?皇帝不紧不慢地说着,眸光深奥幽暗。

傅烈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臣多少便是愣头青,他镇国侯敢如此歪曲臣的女儿,臣只恨砸得轻了!

是砸得轻了。皇帝似笑非笑地道,既然这么肝火上涌,如何没把皇祖父赐给镇国候府的那块匾给砸了?有本领你去砸了那块匾,朕便信你真是愣头青性格爆发了!

虽然没有看到被砸的镇国候府,如果那边御赐的匾被砸了,镇国侯不会忍气吞声。

刚刚不是还说要血溅御书房吗?皇帝扬眉,如何这会儿又爱命了?撞去呀!

环境差别,臣砸镇国候府的时候,想到是要为女儿出气,让镇国候府丢脸,这时候没需要搭上命。但适才如果陛下不肯秉公定夺,非要护卫镇国候府的话,臣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我家歌儿讨回一个公正!便使被皇帝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毛,傅烈仍然坚持道,臣是男子,在里头再如何憋屈都无所谓,毫不容忍欺辱臣的女儿,谁都不可能!臣如果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无法呵护,还谈什么出入朝堂,为国为民?那不是笑话吗?

这番话无疑是最犯上作乱的。

但皇家争斗猛烈,情份薄如蝉翼,皇帝自己更是冷静之人,别说女儿,便是对几位皇子的情份也很稀薄。,越是没有的东西,反而会越神往,越容易震动。看到如此冒死护卫女儿的傅烈,皇帝多少刚硬的心可贵地软了三分,沉默了好一下子,才道:算了,看在你爱女心切的份上,朕饶了你此次,下去吧!

声音的确缓和了些许。

傅烈本想站起,倏地间又想起了什么,膝盖动了动,却仍然跪着。

皇帝随口地道:有什么事?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傅烈心一横,讲话道:陛下,臣想请旨,调臣去边疆,臣在京城呆不惯。

皇帝抬眼,看着他的黑眸中潜藏着一丝几不可能察的笑意,道:对刑部尚书这么有怨念?如何?从镇边上将到刑部尚书,如此的升降都受不了?这刑部尚书有那麽憋屈吗?

听着他的诉苦,皇帝眼眸中的笑意加深:如何?多少人期盼的六部尚书,在你嘴里,倒像是天下第一严刑!

臣便不是做刑部尚书的料!傅烈诉了一通苦水,最后得出论断,见皇帝好像并没有闹意,乍着胆量道,陛下,您要看臣不悦目,以为臣做不得镇边上将,哪怕给个将军、副将,哪怕俾将也行啊,这刑部尚书臣真的做不来!再不可能,您以为臣不配为官,您给个准话,断了臣的期望,臣回老家开个武馆镖局也比如此吊着强啊!

德行!皇帝横了他一眼,冷哼道。

陛下,臣真的不清楚,臣这周身高低便没一点能做刑部尚书的,如果臣哪里获咎了陛下,您说个准话,臣改还不可能吗?您别让臣做这个刑部尚书了成不可?傅烈心头其实早有这种问题,碍于皇帝的高妙莫测,从不敢问出来。

今儿索**情也闹大了,乘隙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