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地想好说辞后,傅明瑶敲响了书房的门:父亲,女儿能进入吗?
正在寻思中的傅烈猛地回过神来,整理了下表情,道:进入吧!
走进书房,看到傅烈坐在书桌前,神采好像清静,却也有着几分暗沉,傅明瑶内心微微有了数,父亲他也可以也不想和离。虽然说,因为娘亲之死,父亲对母亲有误解,看现在的环境,好像这中心并不全然是因为母亲的死,两人之间,好像有着许多的纠结,但愿白霜可以劝动母亲,两人能好好地谈一谈。
什么事?傅烈声音有些沉闷。
我想父亲现在心情必然很不太好,因此,想要来给父亲讲些笑话,看能不可以让父亲心情好些。傅明瑶笑眯眯地道,这是女儿的一片孝心,父亲不许不听,否则女儿便生气了。
不肯拂逆了女儿,傅烈牵强笑道:好,你讲吧!
嗯,从前啊,有四个瞎子,他们历来都没有见过大象,终于有一天傅明瑶绘声绘色地讲起了瞎子摸象的段子,末了笑道,父亲,你说这四个瞎子可笑欠可笑?摸到的只是大象的一部分,却偏巧认为大象便是那种样子的,你说傻不傻?
他们是瞎子,看不到,只能将自己觉得的说出来,这是人情世故。因此,以后你要做事的话,便要想想这个段子,不要只看到自己看到的事儿,那未必便是。傅烈早便晓得这个段子,趁便教导起女儿来,心中隐约发觉到了些许不同,却又说不清楚。
如此哦,女儿记住了。傅明瑶点点头,又道,那我给您讲一个笑话,有个人生了重病,百治无效,听说有个神医很厉害,便去看了。结果神医报告他说,这病他过去给一个人看过,需求蒸药浴。那人为了治病,便应允蒸药浴了,蒸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没问那人现在的环境,结果神医说,那人已经死了。
傅烈微微皱眉:这算什么神医?治死了也算治过吗?
患者也是如此想的啊,便挣扎起来,结果神医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你怕什么?那人是后来在战场是死掉的,又是被我治病治死的。
傅烈不禁发笑:那患者性质也太急了,没听神医把话说完便ash;ash;倏地间神采一变,默默地看着傅明瑶,目露寻思,终于清楚过来,以前的瞎子摸象也好,这个急性质的患者也好,其实歌儿话里话外都是在提点他好一下子才道,歌儿,如果你以为这件事有可疑,可以跟父亲明说,为什么要旁敲侧击?
因为女儿只是质疑,没有证据。傅明瑶安全道,因此女儿不敢明说。
为什么不ash;ash;傅烈正要问,倏地又顿住了,苦笑道,的确,我也是摸象的瞎子,急性质的患者,你要直说,说未必还没讲话便被我撵出去了!又思索了会儿,或是发觉不到问题所在,问,,这件事大庭广众之下,都看到了是把柳姨娘推到,因而受伤致死的,这中心还会有问题吗?如果说柳姨娘是在用苦肉计,没有需要连性命都搭上。
父亲,女儿以为,柳姨娘身故这件事,其实便是第二个笑话里的患者一样,我们都只听了神医一半的话而已,母亲的确推了柳姨娘,柳姨娘也的确撞伤了,且不论此中的细节,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的,半信半疑。,以后呢?柳姨娘从花圃离开,到回房身故,这中心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傅明瑶思索了下,语出惊人道,柳姨娘的确不会用苦肉计,以致于搭上自己的性命,,有没有大约在母亲离开后,有人对柳姨娘下了辣手,才导致柳姨娘的身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