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道:你现在就当自己是发疯的牛,管他什么红衣女孩,都是假的,只有冲出去是真的。
可她碎了,一块,一块的都是肉块,红彤彤大一片,滚过来了祝一帆这时候声音微微发颤了。一个端公,竟然有些惊惧了,由此可见,现场的场景有多惊喜。
我也没法子了,到底是隔空呢,突然想起来了,大喊道:你是端公啊,把你那端公袍子蒙上,继续往前冲,绝对不能让那血肉蒙上眼睛
事已至此,全靠他造化了。
这运气其实也是修道者的一种天分,你要真是短命鬼,我想带你也带不成。
做完这一步,我便收了桌上的摊子。明天早上这小子要是没回来,那我就只能亲自出场了,但是,估计他那时候也被挂在那树上了
不过,还不错,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老爷车进了胡同。
隔着一堵墙,二三十米的距离,我都闻见了一股浓浓的死尸味道。
没多时,斜对过那老太太家的灯亮了起来,然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啼哭声。
行,小子还可以,杀回来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对面的哭声渐低的时候,祝一帆终于回来了。
小伙两眼通红,人悲己殇,估计是也陪哭了。
掌峰,我回来了!祝一帆情绪有些低落,将蒙在脑袋上的端公袍子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将一包金鸽瓜子丢了过来。
有心啊,还真没忘了我的瓜子!我淡淡一笑,撕开口袋,抓了一把,刚要往嘴里放,突然,发现祝一帆的额头上,隐约有一道红线,就像是刀痕。
人找到了,可可白发人送黑发人掌峰,你有办法让他活吗?
我一摆手,皱眉道:先不说他能不能活了,就算我有法子,也不可能让他活。还是说你吧,我得让你活。
啊?祝一帆皱了皱眉道: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摇摇头道:不对,你小子还是着了道了。说,你是不是拿了那红衣女孩的东西?
拿她东西?你拉倒吧!祝一帆激动道:你是没见到当时的场面,好端端的一个人站在那,哗啦一下就散了架,都是红彤彤的肉块啊,叽里咕噜就从地上滚,我我还敢拿她东西?
你就是拿了!站起来!我大喝一声。
祝一帆被我吓了一跳,茫然地站了起来,摸了摸头,拍了拍身上,嘀咕道:我真没拿,那种轻快下,怎么可能
话没说完,吧嗒,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瞧,只见祝一帆的脚尖前,真滚落着一个麻将块大小,红里透白,白里带血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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