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在床上吃东西了,就算没人的时候都时刻端庄连抠脚丫子都不敢。
死了一回还不让她放飞一下自我么!
阮青黛将盘子往后塞了塞,确定被被子挡住之后,方才下床行礼。
世叔安好。不知世叔有什么事吗?
阮青黛只穿了亵衣亵裤,有些别扭。
陌凌琛如今进她闺房是越来越娴熟了。
虽说原主还是个孩子尚未发育,可到底男女有别更何况在这孩子的壳子里的是个成年女子。
正如此想着,却见某人蓦地上前一步,大手叉起她的胳肢窝儿,将她抱上床。
地上凉,不必多礼。陌凌琛在床边坐下,瞥了眼刚刚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苍白的小脚,拽过被子欲要把她裹起来。
阮青黛吓了一跳,连忙按住被子自己来。
开玩笑!
这么一抖搂,盘子歪了糕点全洒出来倒了一床褥,陈嬷嬷她们换的时候不就全知道了!
陌凌琛也没坚持,由着她把自己裹成一只严严实实的茧蛹。
我本想着有琉璃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伤,却是忘记你胆小会被吓到。他揉了揉眉心。
陌凌琛又没养过女儿,哪里知道小姑娘竟然如此娇气,不过是见了点血aashaash
毕竟杀人于他这上过战场的战神来说跟吃饭睡觉似的,早已司空见惯了。
阮青黛心虚地把身后的糕点再次藏了藏,咽了咽口水压下要打的嗝儿。
这几日你若是不想出去,在府里玩也可。若是觉得无聊想进宫玩么?他想了想,三日后有宫宴。
陡然听到进宫两个字,阮青黛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噤。
三日后设宫宴?
又不是什么节日,也并非万寿节。
突然设宫宴,应该早在半个月前就该传的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