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顺着她的话承认了下来,然而却是将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
文锦嘴唇颤抖:我奴婢
我们家小姐说你偷了,便是偷了。踩着文锦的琉璃突然平静的开口,琥珀色的眼眸盯着地上的文锦,仿佛在看一粒尘埃。
文锦惊恐的瞪大眼睛。
她刚想说这分明是独断专横,却陡然想到,摄政王陌凌琛不就是出了名的独断专横、凶残嗜血,让御史都敢怒不敢言的吗?
除了陈嬷嬷,踏雪院其余的人全都是摄政王府的丫鬟。
这白衣丫鬟如此说,难道摄政王其实并不是对四小姐不管不问,反而受宠的很?
阮青黛也因为琉璃的话有些讶然。
不过她却并不觉得这是摄政王府的专横传统。
虽然陌凌琛不是个好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的确厉害。文锦鬼鬼祟祟非要与她独处按照皇室多疑的秉性,不可能一点防备没有。
而且琉璃是破窗而入的,从瓶子碎到制住文锦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很有可能屋里的谈话她都知道一清二楚。
带出去,莫吓到小姐。琉璃道。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怔怔的文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她想起摄政王的残虐不仁的名声,当即吓得软了腿:奴婢知错了,饶命我是侯夫人的大丫鬟,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侯爷当年可是救过摄政aashaash唔!
几名黑色衣裳的暗卫进来,利落地堵住了她的嘴,架着文锦很快离开。
阮青黛知道,文锦这是不可能有命活着了。
自从平宁侯为救摄政王死了之后,平宁侯府夹缝求生。平宁侯夫人竟然还敢挟恩图报?
谁给她的胆子。
阮青黛在陈嬷嬷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