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紧眉头,感受到周身包裹着炙热的温度,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原本想狠狠的将那个该死的男人踹开。
却发现,自己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感觉到情况不妙,像是被人下了药。
对面的男人还没醒,她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意,这是一个四面是墙的地下室,墙壁上点着油灯,将这室内照亮。
房间狭小,只放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旧的小木桌子,桌子上放了些水,便再没有其他的了。
就眼前的情形看起来,她是被人算计了。
安之岳,你醒醒。经过一夜,她的声音沙哑而透着诱惑,钻进男人的耳里,挠得他心头发痒,一阵口干舌燥。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朝思暮想的脸。
他双眸赤红,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只余原始的本能。
倾身攫住那张嫣红的唇瓣,粗蛮的啃噬。
茉莉只来得及发出呜咽的哭声,便被男人啃得连渣都不剩。
这样的噩梦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茉莉以为自己都快要死了,那个男人的药效似乎也过了,最后只剩下被掏空的躯壳。
地下室的一面墙壁突然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令茉莉恢复了些许神智。
她看着正对面的那面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像是生的希望,可是当那沉重的脚步声和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时。
茉莉本能的发起了抖。
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她至死都不敢忘记。
他身长玉立,戴着一面银灰色的面具,只露出有些胡渣的下颌,他身上穿着时下流行的西装款式,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风骨,可是没来由的就是让人感到压抑,甚至是死亡的气息。
小茉莉,你答应我的事情,好像全都忘了。他的语气很轻,钻进她的耳朵里时,却让她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我没有,我都是按照先生的吩咐做事的。茉莉身体极度虚弱,说话都费力,但是她不敢不回答男人的话。
过去的二十多年,她一直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里。
你敢说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照我的吩咐做的吗?你敢说你没有背叛我吗?他似乎是在反问,又似乎在肯定。
茉莉在身体极度虚弱,又在这种超强的压迫感之下,溃不成军。
先生,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为先生当牛做马,求求先生饶我这一次。她哭着求他的样子美极了,让他顿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优雅的走向她,弯腰的瞬间,倏地攫住了她纤长的脖颈,手中的力道渐渐收紧,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呼吸困难,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就觉得兴奋难奈。
报复这个女人,远比报复他的好朋友来得痛快。
是吗?我的好女孩。
他掐着茉莉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提起来,看着她不停的翻白眼,茉莉只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随时都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