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澜啊,以前我觉得吧,这脑子用久了会卡住,然后有一些老人家就会出现老年痴呆的症状。直到我遇见了你,我才发现,这原来这脑子被屎卡住了,也会出现这种症状的。你说,你是不是脑子里的屎进得多了,和脑浆融为一体了啊?
灵,灵枢,你说什么呢?啊哈哈。南澜抬头尴尬笑了笑。
灵枢回身看了眼顾长守,示意他,手没事。
她径直走到南澜身前,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可这笑就南澜而言,像是索命的武器。
说吧,怎么给顾长守下的药?灵枢越过她,走到门边处,低头摆弄了一下袖子,风轻云淡地问道。
南澜欲言又止,放在身前的双手捏紧了些,眉头更是皱得紧。
灵枢见她迟迟不回答,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口的怒火。
我问你话呢?
短短的一句话,咬牙切齿的意味明显。南澜咬了咬下嘴唇,瞬间抬头,视死如归地望着灵枢,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跟,顾长守说你喝醉了被人带走了,对方人太多,我打不过,所以
?
所以呢?灵枢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所以,在顾长守到那后,趁他慌乱之际将房门锁住,那药里有短效的谜药和和长效催,催情药。南澜说完,迅速低头。
哈?南澜,出息了啊,连这东西都有,那以后要是想来点刺激的,是不是可以问你要点啊?
南澜猛地抬头,笑嘻嘻地看着灵枢,连连点头。
灵枢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咯咯的响声。她回头看了眼顾长守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顾长守不理会,将手里的茶送到嘴边,吹了吹。
你先吧。
南澜脸色一变,连忙摆手,脚步逐渐往后退,灵,灵枢,你这是干嘛,哈哈啊,我错了灵枢,真的错了。
灵枢对这套视若无睹,对于缺少教训的人,拳头往往是硬道理,就像对付熊孩子一样,打一顿就好了,若是再犯,那就打两顿。
她走过去缓缓关上房门,这才不紧不慢走向瑟瑟发抖的南澜,随后,房间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守在门外的小韩脊背一凉,上次还好他跑得快。
十分钟后,灵枢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走到顾长守面前抢过他正往嘴里送的茶,猛地灌了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又啪的一声,将被子摔在桌上,看了一眼顾长守,指了指地上鼻青脸肿的南澜,示意他可以上了。
他站起身,不紧不慢走向南澜。
南澜从这个角度看,一身黑袍像极了那传说中的黑无常,和灵枢刚好组成了黑白双煞,一个索命,一个锁魂。
顾长守俯视着她,从哪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渐渐的,心底生出一股诡异的恐惧感,压迫着她,无法呼吸。
好像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也就灵枢能牵动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