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阁楼内,没有外人的时候,苏宁儿自然的放开了手,又嘱咐道:官人还是好好休息,注意身体,要是病了也麻烦,有什么事让萍儿和艺儿去做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还没等陈修平说话苏宁儿就离开了,而一旁的萍儿给陈修平打了招呼之后也离开了,陈修平也知道,萍儿是去给苏宁儿报告自己最近的行踪吧。
这样陈修平也说不出心中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这样也不错,能安稳就行。
另一边,苏宁儿的房间内,装饰也与苏宁儿的风格相近,简单,除了女性必要的女红和几本书意外,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今年刚十八岁的女孩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男子进入了房间之后,慢慢的解开了头发上的束带,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姑爷的伤势如何?
萍儿停顿了一下之后,做了一个动作,在现代人眼里就是普通的仰卧起坐,而萍儿却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动作。
做完动作,萍儿开口道:这几天姑爷要么在床上做这个动作,要么就是晨跑。
苏宁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动作?
萍儿也是一脸茫然,而苏宁儿更是一脸问号。
不知道,我有一次问姑爷,姑爷说是在锻炼身体。
算了,他喜欢就继续吧,还有其他事吗?
姑爷还一一拜访了家中的各个人,尤其是老爷,姑爷天天都去拜访,老爷还经常留姑爷吃午饭,我有一次偷听到,老爷好像在夸奖姑爷的商业才能,对了,姑爷还写了一首诗就是这个。
商业才能?写诗?写诗苏宁儿还不奇怪,陈修平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人,但是商业才能就有点奇怪了,读书人都把经商的人归为下等人,一个读书人会经商,这简直是奇谈。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虽然苏宁儿读的书少,但是也读过几本书,她觉得这诗写的也是不凡。
转头看了一眼对面早已没人的阁楼,苏宁儿嘱咐着萍儿:萍儿,你以后嘱咐下人对姑爷还是尊敬点,虽然他是入赘的,但是再怎么说也苏家的姑爷。
对于这个官人,苏宁儿想了无数次到底是谁,最后没想到居然是陈修平这个书呆子,但是生在苏家也只能认命,在苏家,她没有成为牺牲品就是一件好事了。
转眼又过去了几日,陈修平终于获得出门的机会,这唯有的一个机会还是按照传统要回去祭拜自己已经死去的母亲。
三四个家丁围绕着陈修平出了门,艺儿也跟在后面,再怎么说艺儿也是陈家的婢女,在陈修平的要求下,艺儿也跟着去祭拜了。
一路的车水马龙,看着江淮河边的船流涌动,陈修平不得不感慨古代水利的强大啊,开凿这么大的运河,这要多少人力才能完成的巨大工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