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授直言不讳,丝毫不惧怕眼前让人退避三舍的男人,把人家伤得这么重,他还有理了?
你这么有钱,再请个心理医生,就不怕人姑娘有心里阴影的吗?女教授交代完,便走了。
霍临风脸色很不好看,但仍然没说什么,什么程度他也清楚,看着焦栖好不容易取下来的针头,这会儿又重新插上针,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瞬间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混账。
宽大的病号服下,露出星星点点的紫红痕迹,素白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市人民医院的院长看着楼道的那些人,心里有些不安,生怕教授嘴里没个把门的,把事情说的严重了或者啥话都秃噜出来,那可就不妙了。
毕竟霍家他们得罪不起,但医者人心,该说的还是要说,一时之间踌躇不已,几位陪着的医生都快被他搞得有些慌张。
好不容易等到女教授出来了,院长立马迎上去,问:林教授,里边那位病人怎么样了?
林教授说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人家小姑娘正事稚嫩的时候,能这么这么折腾吗?就她那个丈夫,我医嘱交代得口都干了,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声也不吭,这是什么态度,你说?
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这种家属,什么人嘛?林教授吐槽起霍临风来大概能说个三天三夜。
院长有些头疼,病房的隔音不大好,这大嗓门是怕霍临风听不到吗?
就算他听不到,那走廊、楼梯楼、天窗上的黑压压的人听不到么?
院长怕林教授在这么自由发挥下去,等下京都市人民医院被踏平的新闻就该上各大平台的热搜了。
院长假意咳嗽了一声,说:林教授,那个、主要还是谈谈病情吧,你可能不了解,焦女士脑部受过伤,这次发烧是不是由于伤口感染引起的呢?
要是伤口感染,那就麻烦大了。
林教授谈到病情的时候严肃了起来,我检查过,脑部的伤没什么问题,为了保险起见用仪器再认真的检查一下。
至于发烧,就是年轻人,行房方式太激烈导致的,用了点温和的消炎膏,明天就能退烧了。
院长跟一众医生对这些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没什么大事情就好。
倒是站在楼梯口的暗夜护卫,听到这些话,不免有些面红耳赤,老大这都什么体质,怪不得夫人这么虚,大概是气血两亏吧。
看来那位洛姑娘说的话没错,伺候不了你们老大拿你们是问也不是唬人的,都是男人谁还不懂谁了,老大也太给他们长脸了。
焦栖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看见霍临风伏在她的床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霍临风感觉到焦栖动了一下,随即开口问,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焦栖闻言,把头转到一旁,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