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靳泽沉思了片刻,冷眼瞥了子然一眼,见到一脸怨恨的瞪着自己,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不由得上前将他提起,走出病房,冷着脸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和慕容医生这么要好?”
大宝看着他,翻了个白眼:“因为她对我好。”
“你现在对爹地是什么态度?和爹地说话这么不耐烦吗?”骆靳泽捏了捏他的小脸。
大宝生气的拍开他的手:“对啊!”
“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谁教你这样对待长辈的?”
“那请问爹地,你有教过我如何对待长辈吗?”
骆靳泽怔了怔,竟然没法反驳这个小鬼。
是的,他的确没教过子然如何对待长辈,甚至如何与他人相处,他都未曾教过。他自己都不稀罕那些人情世故呢,更没兴趣和人搭话,又怎么知道要教子然这些?
五年以来,他能做的好像就只有不断的满足他的物质需求了,好像真的没有在乎过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也只有这几天,认识了慕容朵儿,子然才懂得了哭,懂得了笑,懂得了依赖。
骆靳泽叹了一口气,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罢了,你在这儿陪慕容医生吧,爹地去处理事情。”
大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迅速开门进了病房。
骆靳泽看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见别的女人,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养了五年的小崽子,对他倒是冷漠得很呢!
熊北正从电梯里走出来,快速来到他的身边,道:“少爷,查过了,车库的灯刚好坏了,光线很暗,那人穿着黑衣服,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谁在慕容小姐车上动手的。”
骆靳泽微微眯了眯眼,眸子里放出危险的光芒:“骆家……现在还姓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