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用了很多年了,从没出错!
骆靳泽阴沉着脸,又在她脸上拍了拍。
脸上乱七八糟的彩妆都被他指腹蹭掉了不少,死女人还是没反应。
某女疼得够呛,双手死死扣着座椅,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算了,拉去埋了吧。”
熊北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他才不信少爷的鬼话,真埋了还不是得拿他开刀?
默默的把车开到虞山别墅庭前。
骆靳泽抱着她上楼,一盆水浇在了下来。
“啊湫——”林乐萱冷得一激灵,瞬间跳了起来。
“怎么?不装了?”骆靳泽狭长的冷眸微微眯起,周身透露出一股渗人的寒气。
“什么意思?”林乐萱眨巴了一下眼睛。
“卸妆。”
“你还不让人打扮了?”
“丑人多作怪。”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我才不……呃,好吧……”林乐萱一看他手中多了一瓶溶液,一秒认怂。
乖乖就着脸盆往自己脸上泼水。
她没瞎,‘硫酸’俩字,她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
什么玩意?这么辣眼睛?
她掏出自己随身镜一看,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彩妆的踪迹?
“盆里是卸妆水?”她咬牙瞪着骆靳泽。
他剑眉微挑,默认了。
“卑鄙!”
“林乐萱,我没时间跟你耗,东西还我。”骆靳泽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上半身微微后仰,舒服的窝在沙发里,双眸之中却闪过些许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