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瑶几步来到阮席泽的身边:大少爷,您没事吧?
阮席泽摇摇头,目光淡淡地望向陆安夏,轻声问丽瑶:她来做什么?
来救你啊!丽瑶很是感慨地对阮席泽说:大少爷,人在落难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谁是人谁是狗,看清楚了吧?
陆安夏也听到了这句话,不觉一阵子呜呼,要不是丽瑶非要拉着自己来,她可能是不会来的。
那男人看到眼前站着一位绝色大美人,急忙站起身,走下位置,目不转睛:敢问姑娘贵姓?
陆安夏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便回到:民妇阮氏,乃是阮老爷的小妾。
什么?
那男人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有些不服气地骂道:那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祸害你这么娇艳的花朵,真是太缺德了!
陆安夏一头黑线。
阮席泽却依然老神在在,根本不像一个被人困在这里的人。
这位兄台,敢问你为何要把我家大少爷困在这里?陆安夏问道。
是这样的,你们家之前和镇子里有一些合作,但是现在我管理了,我没有见到账本,所以不能还钱!
丫地,欠钱还欠得这么理直气壮!
就是说不是你欠的,所以你不用还,对不对?陆安夏问。
那男人神气活现地点头:当然了,何况我没有见到账本,自然不能还钱!
老赖!
陆安夏也不是没有见过,遇到这么不讲理,又死不要脸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还要无赖。
对啊,没有账本自然不能还钱,我支持你!
丽瑶和翠屏对视一眼,不明所为。
阮席泽眉头微微蹙起,没有说话。
就听陆安夏说:咱们观点一致,又这么投缘,不如喝一杯怎么样?
男人顿时眉飞色舞,命令属下赶紧去准备饭菜和酒水。
不一会儿,酒水摆上了,男人冷下脸说:二夫人,看你是一个好爽之人,我虎二最佩服这样的女人!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等一下!陆安夏端起酒杯站起身,虎二对吧?不是你欠的钱,你真的没有必要还。但是欠钱那个人呢?你把他喊出来,当面鼓对面锣的说清楚不就得了。
虎二脸色变了变,半天才干干一笑:之前欠钱的那个人被我吓跑了。
你吓跑了?那就是说你也知道他欠钱了,还把人吓跑了,这个人你不该还,但是你有责任把人给找回来啊!
虎二顿时不高兴了:我凭什么给你们找人?
你找人就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说你摆一桌子的酒菜,这件事就没事了。你没有账本,我们阮家有账本,你们要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们阮家不客气了!陆安夏毫不示弱地说。
虎二见女人刚刚还柔柔弱弱的,这会儿竟然又变了,有些意外,很快冷着脸色说:二夫人想干什么呢?
话音落下,从外面进来好几个拿着家伙的男人。
陆安夏看了一眼,放下酒杯,淡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