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白敬安小声提醒。
随即白氏又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安儿,如今你父亲将泽儿带去了军营,你妹妹又被送回白家,母亲自认为已经够退让了,可是悠然
话还没说完,白氏伤心哭出声。
听到白悠然的名字,白敬安眼里闪过厌恶,说:母亲只管说,有什么事儿子担着。
安儿可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白氏泪眼朦胧看着他,问。
提起这事,白敬安手握成拳头,眼中弥漫着恨意。
儿子当然记得,若不是因为那丫头,她怎么会难产!
感觉到他的恨意,白氏眼里闪过得意的笑。
紧接着白氏又叹了口气,委屈道: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儿得知说是我害死了姐姐,晚上扮鬼吓我不说,还要去找人冤枉我。
什么?
白敬安激动站起来,眼里充斥着红血丝。
此刻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下山找白悠然算账。
见他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白氏急忙劝说:安儿别冲动,切莫冲动。
等把白敬安安抚好,她又接着说:母亲被冤枉没事,可她不该用姐姐难产的事做文章,所以安儿,母亲希望你能派人去杀了红英。
红英?白敬安皱起眉,露出疑惑。
想起他还不知道红英是谁,白氏又接着解释:红英是你娘贴身丫鬟红翠的女儿,红翠已经死了,悠然就找了红英想要她做伪证。
白敬安了然,可同时他也有些疑惑。
他独自琢磨一会儿,又问:母亲,为何不直接对簿公堂?
这
白氏目光闪躲,似乎还没想好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