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谢瑶听的好笑:“我叫你死做什么?”
邹鸿光见着谢瑶娇憨调皮的微笑,心里就激动,尤其是那红唇上的滋味,他做梦都梦见了好多次:“公主,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您叫我娶了钟静娴,您看,我都给她下过聘了,是不是?”
谢瑶哼笑了一声,将玫瑰花丢在他脸上去:“行了吧,别在我这里讨好儿了,那钟静娴也是个美人儿呢,便宜你了。”
邹鸿光手忙脚乱地接了躲玫瑰花,捧在手心里:“她如何能跟您比,您冰清玉洁,圣洁高傲,她跟魏东平订的那门婚事,就是一笔烂账,若不是为了您,我根本就瞧不上她,做妾我都不要的。”
谢瑶给邹鸿光的讨好,逗得吃吃直笑:“可别说这样的话了,她名义上,可是我的表姐呢,以后啊,你们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咱们可少些来往,省的叫我母妃知道了,又要说我了。”
邹鸿光被她的笑容,笑的心花怒放:“是,公主,我都听您的。”
元钟灵和钟静姝二人,听的目瞪口呆,两人做梦都想不到,钟静娴的这门婚事,竟然是这么来的。
她们不想听到机密,可没想到就是这么寸,偏偏就听到了六公主谢瑶的丑事。
可比就是丑事吗?六公主谢瑶跟邹鸿光的这番举动,如此孟浪,没有规矩,将来娶了六公主的驸马,跟带了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邹鸿光明摆着,爱慕的人是六公主谢瑶,却去给钟静娴下聘,怎听,怎么奇怪,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身上燕妃为了掩饰六公主和邹鸿光的事,给他们两个找了一个遮羞布“钟静娴”?
钟静姝胆子小,此刻神情慌张,脸色灰败。
元钟灵也有些心急,她也想走。
两人正着急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声,叫走了六公主,邹鸿光也很快急匆匆地离开了。
两人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钟静姝忍不住说道。
元钟灵也点点头:“咱们快走吧。”
两人匆匆离开,一个玄衣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见着她们安全走远了,才去自己的主子面前复命。
拉雅公主不屑地笑着:“这谢瑶可真是好笑,身为公主,做的事情可真够随心所欲的,不用想,我都知道,她这是想要走前朝安乐公主的老路啊。”
建太祖心爱的小女儿安乐公主,生母就是他娶的第二任老婆高鸯,建太祖十几个公主,就只有安乐公主最受宠爱,肆无忌惮,挑了最俊美的男人做驸马,还不知足,私底下又养了许多面首,不拘一格,不管他们都是做什么的,哪怕是庙里头当和尚的,只要长得好,都可以给她引入帐中,寻欢作乐。
建太祖死后,这位安乐公主才被先帝下令囚禁在庵堂里,没多久,就听说公子自缢身亡了,是自缢身亡,还是被先帝下令给勒死的,不得而知,人们也不敢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