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惜宁情绪稳定了,元钟灵便带着她,一起去寻钟静姝去了,廖惜宁的堂姐寥惜翡定了亲,所以今日并没来,所以,也没有人站在廖惜宁的角度,对元钟灵防贼似的盯着她了。
姑娘们一起玩乐,总不过是投壶,弹琴,作诗那样的风雅的趣事。
廖惜宁本不想出风头,结果,李雪纤投壶投的好,被众女一阵夸赞后,一转头,却看向廖惜宁:“廖姑娘,你来试试,听说你投壶也投得很好,我们两个比试比试,怎么样?”
廖惜宁并不愿意跟李雪纤说话,在她的眼里,她觉得李雪纤这样的女人很可怕,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喜欢她的前提下,还有目的的去讨好别的女人,不去责怪自己的男人行为不对,却怨恨起别的女人,一次次的针对毫不知情的她,真是太叫人恶心了。
她不想搭理李雪纤,今日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想起自己受了李雪纤的许多窝囊气,便笑了笑:“好啊,不过,你要输了的话,可不要哭鼻子。”
廖惜宁在余州府的时候,骑马射箭都是个好手,投壶对她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面对廖惜宁的优势,李雪纤又不傻,何尝不知道呢,她便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廖姑娘说话真有意思,说的我好像输不起似的,反正我平日里只是读书写字,本来就不大擅长这个。”
李雪纤这话有意思,廖惜宁赢了,就是承认自己一个武将出身的姑娘,很少读书写字,所以才擅长这样不太用脑子的游戏似的。
廖惜宁顿时气红了脸,她看出来了,李雪纤根本不是要跟她比试投壶的,她又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难堪的。
元钟灵就笑了笑:“所谓比试,总是要整个高低,才算比试,若按着李姑娘这话,谁还敢跟你比呢,反正就你最会读书写字呢,别人好像都不会。”
元钟灵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却很不中听,李雪纤脸色不好看,纤细的手指还捏着细细的箭:“元姑娘果然如京城里传言的那样,伶牙俐齿。”
元钟灵分毫不让:“李姑娘果然如京城里传言的那样,孤傲高洁。”
周围姑娘们都傻了眼,很多也流露出看热闹的笑来,今日可有热闹看了,大多数的人,都不喜欢沦为陪衬,而李雪纤习惯了被众人陪衬。
这些姑娘,讨好过李雪纤的人,大多数却并不甘心总地她一头,除了顾婉仪,总算有人能让李雪纤底下她高傲的头颅了,想想这场面,多刺激。
王玉梅急忙笑着来打圆场:“怎么一个错眼,就有人吃了生姜似的,说话这边火辣辣的。”
她笑着上前,一手拉着元钟灵,一手胳膊灵活地挽起廖惜宁的手臂:“两位妹妹随我来,我才叫下人准备了梨花酒,是我自己去年酿的,你们尝尝。”
带两人随着她走了几步,才笑着让丫头们带着她们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