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脸色难看的可怕。

钟氏皱紧眉头，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闹的哪一处。

“我不需要，你们快点走。”

不管干什么，她都不想看到眼前这两个背叛她的人。

芳姨娘顿时腿脚酸软，瘫坐在地上。

元水茵急了，突然地大力扑倒了元钟灵的脚边上，拉着她的裙角哭着：“二姐姐，二姐姐，你是最聪明伶俐的人，你一定知道我和姨娘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的吧，我们，都是被逼的呀，求姐姐念在这些年妹妹对你还算恭敬的份儿，救救我和姨娘吧。”

芳姨娘也发丝凌乱，一头冷汗地看着她。

元钟灵没有说话。

“你们。”元昭气极了，上前就要拉芳姨娘走。

孙子砌忽然说道：“元姑娘？是否需要在下将她们赶走？”

这母女两个分明不安好意，眼里满满都是算计，但是被逼迫没命的事儿，只怕是真的。

“娘，既然爹好心，那么。”元钟灵开了口。

元昭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打断了：“胡说什么，芳姨娘是元家的姨娘，茵儿是元家是三姑娘，如何能跟着你们回钟家去，简直胡闹。”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他是傻了，才会把当年的人证送到钟氏的身边去，他昨晚还曾要杀她灭口。

“芳姨娘，茵儿，快不随我回去。”

“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把姨娘和姑娘带回去。”

他一声令下，跟着的下人立刻上前拖人。

芳姨娘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玩了。

元水茵一脸死灰，也是心灰意冷。

“父亲，请等一下，只怕姨娘是不能跟你走了。”元钟灵终于开了口。

芳姨娘立刻抬起头来，眼神欣喜地看着元钟灵，她就知道，求夫人和她，没错的。

元水茵也急忙拉住芳姨娘的手，喜极而泣：“姨娘，姐姐她发话了。”

元昭面色涨红，是气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难道他的女人他还带不走了？

孙子砌和顾有志也疑惑地看向元钟灵。

元钟灵施施然地开了口：“爹，你好像忘记了，您与母亲是和离了的，这芳姨娘是母亲的陪嫁丫头，卖身契也在母亲的身上，是属于母亲的个人财产，她的去留，应该是我娘说的算，您说呢？”

元昭猛地愣了，卖身契？

这么多年，芳姨娘是他的女人，他什么时候考虑过卖身契的事情。

“你？”他气的攥起拳头，目眦尽裂，钟氏走了，也能带走他的女人，这贱人，他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她。

“元大人，自重。”顾有志懒洋洋地瞥来一眼，元昭与钟氏的事，他知道其中一些内情，这胆敢杀妻的无情无义的狗男人，就不配有老婆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