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松不可思议地道:大哥,我住清河园,走回去我要走得腿断了。
你在我家附近不是也有一套房子吗?秦朗问。
我得回去盯着张紫婷那个女人。
秦朗冷笑:嗤!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有多深情呢。
深不深情的先不说,至少哥们儿是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好父亲。他说着,伸脚去踢绿花带。那儿有一棵小树苗被人折了枝条,半挂在外面。
不曾想自己差点被绊倒。
秦朗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反而紧了紧眉头,问邹松: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布拉德不太正常?
怎么不正常?邹松弯下腰,去把那棵差点要将他拌倒的树苗拔起来。
他这个人表面热情,但我发现他似乎全程都在走神,他明明在听我们说话,注意力却飘到别的地方。秦朗说得头头是道。
邹松把拔出来的树苗扔到垃圾桶里:这样你也能看得出来?你什么时候修了心理学?
我说正经的。秦朗说。
我没说你不正经,我就说你很厉害!邹检说。
秦朗决定不跟他说。
两人在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邹检撑不住,连连摆手:不行了,我酒劲上来,走不动了。我得打车回去。
那你走吧,我再走十分钟就到家了。秦朗说着,伸手帮他拦车。
秦朗回到家里,韩霜还在等他。见他回来,起身迎上来,他连忙阻止道:你别过来,我身上有酒味,别熏着你。我先去洗个澡。
韩霜问他:今天晚上还顺利吗?
他点头:还算顺利。
还算顺利?这么勉强?韩霜打趣道。
我洗完澡要给总裁打个电话,到时候你一起完就知道了。
他洗完澡,穿着睡衣来到卧室,韩霜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他坐到她的身边,先将她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拿起手机给韩墨打电话。
韩墨还没有睡,他接起电话来声音低沉:什么事?
那个布拉德状态不太对劲。秦朗说。
怎么不太对劲?韩墨问。
就是心不在焉,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一副心虚的样子。秦朗说。
阿尔盖比没有来,不代表他不想要东西。布拉德跟我们一样只是一个纯粹的科研人员,不是经过训练的特工。韩墨阴沉沉地说。
啧!这叫什么?黄雀在后?秦朗拧着眉头说。
韩霜在边上听得真切,她插话道:这叫渔翁得利。
韩墨在那头听见了,不悦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等秦朗跟你打完电话就睡了。她笑嘻地回答。
韩墨不愿意跟她说太多,便说道:你这两天盯着一点,别大意了。
秦朗应下:嗯,我知道了。
临挂电话前,韩墨又说:等他们回去之后,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