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强调,我们不撤股。韩敬妻子说。
乔语诧异:不撤股?不怕跟着我们喝西北风?
唉,我不是说了吗?我相信你们!韩敬说。
现在不撤,以后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乔语再次说。
我知道的。我韩敬过去的人生过得昏昏噩噩地,难得豪气一次。韩敬坚定地说,他的妻子在一旁笑。
乔语朝他们做出一个ok的手势
韩墨的墓地在哪儿一会儿我跟你嫂子过去看看。说完这个事,韩敬说起返回来的正事。
乔语盯着这两人看,韩家曾经最不靠谱的人,现在竟然是待她最真诚的人。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尔后才赶忙拿张纸条,将墓穴具体的位置写下来。
韩敬反复看着纸条上的那一串数字,有些难以接受:你真的就这样匆忙把他安葬了?
乔语点头:嗯。
可我觉得他并没有死!韩敬说完,认真地看着乔语,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乔语没想到韩敬会这样说,愣了愣继续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我们要学会接受事实。
韩敬将信将疑,半晌才把眼神从她的脸上挪开。然后说: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需要,你记得跟我说。
乔语长嘘一口气,刚才韩敬那副伤感的样子,差点让她忍不住想要把真相说出来。
收拾好心情回到家里,看到在客厅里坐着的乔诗,她的暴脾气忍不住就要发作了。她没理会乔诗,先是问外婆:安安呢?
我让保姆把她带出去玩了。外婆说道。
乔安不在家里,她就不用顾忌太多。她没好气地对乔诗说:你好像喜欢不请自来。
许菲菲那人真死了?乔诗过来只是为这件事。
你有什么问题?
太便宜她了!做了这么多坏事,就该让她多受一些折磨才是。乔诗恨恨地说。
乔语看她真觉得莫名其妙:你哪儿来那么大的怨气?我是苦主,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大的仇恨。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的男人被她搞死了,还这么窝囊。乔诗不屑地说。
那我要怎样?像你一样冲过去喊打喊杀?
乔诗一下子被噎住。乔语继续说:你自己没脑子,也以为我没脑子?
算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乔诗这下说话语气放软了些。
那你来干嘛来着?来慰问啊?顺便看看我死了男人的伤心样子?乔语又呛她。
来看看我的外甥女。
我谢谢你啊!你知道我今天干成了一件什么事儿吗?我今天终于把韩家那一堆的牛皮糖甩掉了。正高兴得很,你这块牛皮糖又来烦我了。乔语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乔诗悻悻地说。
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圆润地给我滚开!乔语朝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