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卸下盔甲之后的真相(1 / 2)

像狐猴挂在大树上,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桑先生的身体。

难以解释的一种甜蜜感,之前如此陌生,仅此一刻,忽然觉得熟悉到迷恋。

桑先生就在眼前,这是梦寐以求的场景,此时此刻已经实现。

一脸宠溺的微笑,看着陆漫胡闹或者傻笑,他并不表态,也没特别的激动,平静,稳定,神秘,一如既往。

在装饰着维多利亚女王的喷泉旁边,陆漫看着水流,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桑先生问。

“我在想,如果我跳进去溺水死亡,你会不会永远记得我?“

“你不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也会记得你的。”

“不确定。”说着,陆漫居然真的站到了喷泉的台阶上。

桑先生一把拉下她来说:“我不允许你因为破坏陆景罪而被千万人唾弃。”

陆漫笑得很放肆,她喜欢看到桑先生对她紧张的样子。

陆漫从喷泉台阶行跳下来,放肆而且激动地抱住桑先生狂吻。

幸福感是真的爆棚了。再也没有一个人有如此大的魔力,让她有这样的沮丧和狂喜,哪怕这是梦,是透支了幸福换来的只有一天的激情,拿所有的一切去交换,陆漫都愿意。

爱情的魔力就在于此,之前所谓的那些激情的游戏,艳遇的故事,那些纯粹被荷尔蒙支配的苟合,想起来都觉得是亵渎美好的生命,是如此无趣,干瘪,幼稚和无聊,那些眉来眼去的勾当,那些只是以上床为目的的欢爱,那些天亮说分手的绝情,那些根本来不及熟悉就已经陌生的面孔,在这隆重而深刻的感觉面前像一排一排的小瘪三,终于一个一个地被浇灭在陆漫的脑海中。

只有桑先生。

这是爱情的代言人,对陆漫来说,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神奇的存在。

一整天,陆漫和桑先生都忘情地行走、拥抱、亲吻,简直如同蜜糖化在容器中般,语言都显得很多余,似乎只有相互的凝视,没有目的的傻笑,穿越时空回到学生时代的憨笑,脱离一切猛烈生根发芽的愚蠢的笑——难怪那么多人顽固追求爱情。爱情,如果是这么美好的感受,谁不盼望爱情?平淡生活中唯一的英雄梦想——杜拉斯都说了。潇洒的人,现实的人,世故的人,难搞的人,孤独的人,卑微的人,只有爱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谁都有梦想真爱的权利,却不是人人可以遇到这种疯狂的爱,遇到让自己疯狂的人。虽然煞陆景的说法是多巴胺参与了情绪而造成的短暂的混乱,然而这种药般的感受哪怕存在一刻,一切也都值得了。至于后来这种情感变成什么,无暇去想。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就像是给神灯许了个愿,用全身的精力去换了这样幸运的十几个小时般,平日很少有如此旺盛体力的陆漫被注入了无穷的动力,仿佛不知道疲惫的永动机一般停不下来,或者不敢停下来,担心稍不留神,一切就会被收回,被消失,被叫醒。

虽然再三确认不是梦,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无限甜蜜地逛完了街,吹完海陆,再也塞不下任何美食,喝不下任何美酒,一切如此满足。

到了酒店的房间,陆漫去洗澡,湍急的水流冲洗着自己火热的身体,周身的都被流水的抚摸给唤醒,她将浴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这个视线正好对准的是桑先生的背影,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街景,不知道什么景色会映入他的视野,陆漫竟有点嫉妒。

听到洗浴室的声音,桑先生回了一下头,正好看到陆漫探出来的一点点头发。

桑先生向浴室这边走过来,陆漫吓得立刻关上了门,笑嘻嘻地背靠在门上。

“是在检查我是不是偷偷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