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样的，我自以为是，却什么都不是，我喜欢自由，却希望李白永远等我，这是矛盾的，我也并不责怪他，我没权利霸占他的幸福，他对我的报复我也接受，虽然我攻击了他，攻击了她的女友，但我希望他们真的可以幸福。”

沉默了半晌，顾清朗幽幽地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做呢？”

风尔夏掐灭了烟，声音提高了八度说：“为什么不能积极一点？”

“积极？”

“是啊，既然你喜欢那个姓费的，为什么坐等他出现？”

顾清朗说：“问题是，他不打算再出现了啊。”

“他不出现你就出现。”

“我？”

“对，你完全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喜欢他，就跟他表白，向他求婚好了。”

顾清朗眼珠瞪得比牛铃还大：“你疯了？”

风尔夏说：“我一点都没有疯。求婚是男人的特权吗？有谁规定只能男人能向女人求婚？如果你遇到了你喜欢的人，你希望跟他结婚，一起生活，为什么隐藏着不说？为什么你不能求婚？”

尼雅哈哈大笑起来，她说：“完全赞成，风尔夏，你说的太好了，我赞成顾清朗向姓费的求婚！好刺激呀！求婚！”

顾清朗几乎要昏厥过去，当对面两个女人已经疯掉了，不予理睬。

风尔夏说：“你觉得荒唐，无非是觉得没面子而已，面子是最无聊的东西，它是幸福的绊脚石，只能害人，你难道要让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毁在无用的面子上？”